马有很多品种,搞不懂;马有好些颜色,没做研究,但是白马是大多数女孩幼时会有的难以启齿,黑马是称霸跑场的离散人亡。
白天去追白马,黑夜去遇黑马。
在哪里开始,又会在哪里休止,是一张无形的编织网,有一只大爪在摆弄节奏和排演。
正是如此,我才惊讶于“我的梦”和这篇“黑马”在同一个清晨相遇相知。
我是写不出这样的起伏的,没有描绘的天赋更别提调色的妙曼。
起初的梦是真实的梦,后来的梦是虚幻的梦,又有啥区别?黑马已不在马厩。
春、秋都绝配的承前启后。初春?深秋?外面,总有雨在颤巍巍的低落,很幸运的是每个人的内心也可隐约藏在雨中。雨一直下吧,一阵紧似一阵,啪啪啪打在镀金的茅草房。
不后悔的原因是:过去,有些日子很艰难,但没有一天是虚度的。挪开自己的目光,沉默在蔓延,端起那盏杯,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