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大,孩子消化能力不强,也吃不完。
所以专门为小孩子做的是小馒头。
下午放学,柳静专门留下了熊宇灏的婆婆谈话。
尽管她们已经把话说得很委婉了,但结果家长不乐意接受。
“你胡说什么?我家灏灏正常得很。”
理解,毕竟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家孩子不健康不正常。
“Nancy,现在怎么办啊?”郁星阳焦急地问道。
“这能有什么办法?只有跟他爸妈交涉了,不过,熊宇灏爸妈的工作好像都很忙。”
再忙也不能不顾孩子呀!
工作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这些个家长,真的是,不想说。
回到宿舍,王丹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表情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此时宿舍里没有其他人,郁星阳本不想管王丹的,毕竟跟她不熟,又不是一个班的。
随后想了想,好歹是一个学校的校友,就算不在这里实习了以后也会打照面的。
“丹丹,你怎么了?”郁星阳试探性地问。
“太过分了,那个殷红霞。”王丹倾诉道。
“到底怎么了?”郁星阳追问,定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我今天在看孩子,当时我们班上的杨老师她去干别的事了,配班老师也不在,教室就只有我和孩子,孩子们在玩玩具,我要看着,谁知那个殷红霞在拖厕所,她见我站在那里,以为我在玩,就说我王老师,做保育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啊!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我在玩吗?教室那么多的孩子,只有我一个老师,是她的事情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可能是你没有帮她做事吧?”郁星阳为殷红霞辩解道。
“我有说过不帮她做事么?只是那个时候我没办法帮,再说我又没有义务帮她,我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我是来学习的。”
王丹的这份理直气壮着实令郁星阳佩服不已。
“你知道更可恶的是什么吗?”王丹似是有一大堆冤屈无处申诉。
郁星阳也是好性子的人,她坐着听王丹诉说。
“是什么?”
“她居然去园长那里告我,恶人先告状!”
郁星阳对这位殷老师也无好感,就是她在私下议论郁星阳不笑,瞧不起人。
为这么丁点儿小事就去告状,真是小肚鸡肠!
郁星阳是相信殷红霞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她虽然对王丹不够了解,但是她清楚,刚出社会的女生是不会故意去惹事的。
她们一直都秉持着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报!
受不得委屈只是年轻气盛。
她们出来实习,辅导员也叮嘱过她们,在工作单位要勤快做事,要服从单位的安排领导。
“园长今天居然指责我说我的不是。”
这的确也够让人寒心的,她们是实习生,在这个幼儿园里人生地不熟,没有立足之地,来到幼儿园实习,她们天真的以为会很公平。
“丹丹,殷老师有殷老师的不对,你可能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不能一味去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自己也要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
“那你说我是哪里做错了?”王丹对郁星阳发问道。
不安慰也就算了,郁星阳和她同是实习生,难道不了解吗?
“是不是因为前几天园长当着我们的面表扬你了,你就处处认为园长她们好,帮她们说话?”
不可否认,是有一点。
“开除就开除,我还不想在她这里做了,真以为开除了我我就找不到地方是不?我在家玩着不好么?非要在这里来受罪。”
“就因为殷红霞在这里做的时间比我久,是老员工,而我是新员工,就认为我好欺负是么?”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有些不该受的委屈她是坚决不会受的。
她是有脾气的,想压榨她,呵呵,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可没和幼儿园里签什么劳务合同,左右不过就那点工资,随便找个幼儿园工资也能和这个幼儿园比肩,外国人融资的企业就把自己当成是什么高端的单位,也不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二流货色,难怪老员工走了一批又一批,连人都留不住的,二流货都不算。
郁星阳在想王丹要走,到时候自己要不要跟着她一起走?
她不是找不到单位,王丹走了,自己以后如果犯了错,结果跟她没什么区别。
俞州这么大,她们总能找到,俞州实在找不到,郁星阳还可以选择去广州。
选择多,没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第二天一大早,郁星阳照常帮蒲玲干活,郁星阳觉得蒲玲是一个性格很要强的人,做事利索,干脆。
“蒲老师,隔壁的殷老师为人怎么样?”
蒲玲是何等聪明之人,在职场摸滚带爬这么多年,知道郁星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说了,你能问出这番话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
隔壁那个殷老师,她早晨一来就听到她在吵吵,幸好王丹还没有来。
“蒲老师,那请您说说,殷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郁星阳想知道答案。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殷老师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她自然不会将王丹出卖了。
这些保育员私下里走得很近,关系不错。
如果联合起来排挤她们,她们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是不是因为隔壁实习生的事?”
郁星阳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绝对是你们做错事了才把殷老师惹生气了,殷老师是一个性格耿直,直爽性子的人,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蒲玲斩钉截铁地说道。
果然,相处多年的同事,刚来没几天的几个黄毛丫头还是比不上的。
她耳朵没聋,一大早来就听到殷老师在隔壁吵吵闹闹的,园长马上要来了。
还没到上班时间,王丹还没来。
她每天早晨早起是因为考虑到蒲玲离家很远,有时不能及时赶到,她可以先帮着分担一些。
“也不可能全是实习生的过错吧!都有错吧!但是殷老师这么做着实不应该,多大点事闹到园长面前。”郁星阳据理力争,实习生怎么了?实习生就不是人了吗?
“郁老师,你问这番话的时候就有问题,你和隔壁的实习生是同学你当然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