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玉思齐起身后就感觉到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她仔细回想了前一晚的事情,感到局促的很,这下秦师兄该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子了,想到这儿她不禁暗骂自己蠢笨,这时候秦霄贤从外边进来了,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瞧见玉思齐醒来了放下碗上前问:
“如何?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并……并无,师兄昨晚我……”
“往后啊便不要去那些烟花之地了,鱼龙混杂不安全,往日若想喝酒了便来寻我,虽无什么好酒,但是起码安全。”
玉思齐听了秦霄贤这一番话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秦霄贤,心里边却早已不再平静。秦霄贤冲着她笑了笑她这才反应了过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开口问:
“秦师兄的意思是……是愿意接受思齐了?”
“你若这么认为,便这么认为吧,快些起来吃了那银耳莲子羹,我还要去义诊,先走了。”
秦霄贤正要出去被玉思齐又叫了回来,玉思齐摇了摇头穿好鞋子拿起了在一边的斗篷给秦霄贤系上还故作严肃的开口:
“虽说是早春不如冬日里冷,可你的身子不好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穿的暖和些别再患了风寒。”
秦霄贤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南苑,玉思齐见秦霄贤离开了开心的屋子里边转了好半天,收拾好了就朝着于嘉沐和张云雷义诊的地方跑去,于嘉沐正给人抓药呢见玉思齐跑来了急忙拉过来询问:
“思齐,你跑去哪里了?今儿早上师父点名分配义诊的地点,怎么都找不着你,差点发脾气了,多亏了老秦及时赶到说你有些风寒,你才免与此难。”
“昨夜喝的有些多了,所以……”
于嘉沐听了用手指戳了戳玉思齐恨铁不成钢道:
“你呀……算了今儿个你就在我这义诊吧,你抓药,我去和辫哥一起去看脉。”
玉思齐点了点头乖乖的呆在了于嘉沐张云雷义诊的地方,这时候郭麒麟走了过来,玉思齐忙拉住郭麒麟问道:
“你身子可好些了?怎么不再好好将养着。”
“身子已经好多了自是不能在赖在床上,医馆还有不少事情等着我,对了今日义诊过后要请点一下药材你们晚间将单子送去我院子便好。”
说罢郭麒麟便脚步匆匆的赶往下一个义诊的医馆去了,玉思齐甩了甩头拉着于嘉沐不可思议的开口:
“方才那是大林吗?为何感觉他变了一个人似的,比从前成熟了不少啊?”
“是啊,是不一样了,辫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云雷头也没抬边写药方边回答:
“自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想来是被阿陶的走刺激了,学会怎么当一个少班主了罢。”
说完便把药方递给玉思齐玉思齐也乖乖的去后边帮忙抓药,于嘉沐皱了皱眉,当初那个没心没肺的大林到底不见了。另一边的孟鹤堂为病人看脉,周九良抓药,周九良一边吃着花生一边抓药,孟鹤堂起身拿过花生笑了笑教育道:
“九良,抓药时不许吃花生了,今儿个任务完成的好才许吃。”
周九良点了点头接着帮病人去抓药了,最后一副药抓完后孟鹤堂把花生还给周九良开口:
“一心不可二用,就像你弹三弦时候从不吃花生一样。”
“我知道了孟哥。”
这时候一顶轿子轻轻落在了医馆门前,从轿子中走下一名女子,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她坐在凳子上孟鹤堂起身上前问:
“姑娘何处不舒服?”
“并无……小女子孔雀,只是常路过这医馆瞧见公子常常忙来忙去的瞧着辛苦,今日做了些小糕点,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
孟鹤堂下意识的去瞧周九良,只见周九良恶狠狠的盯着那女子,像是下一步就要将那女子千刀万剐一般,孟鹤堂转头将糕点推了回去开口:
“姑娘不必这般,你我二人素不相识被旁人看到了有辱姑娘名节。”
“公子……”
那姑娘还想说什么周九良已经拿着扫帚出来了,一个大扫帚冲着那孔雀便扫,孔雀和婢女急急忙忙的躲,奈何怎么都躲不开,只好狼狈逃回了轿子急急忙忙的走了,孟鹤堂上前抢过来周九良手中的扫帚皱眉开口:
“九良,怎么可以如此不识规矩?”
“那孟哥就是想吃那孔雀的糕点了吧!”
“九良,胡说些什么!”
周九良撇了撇嘴拿着花生转身离开了,孟鹤堂想要拉住周九良奈何周九良跑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