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府门前孟鹤堂不顾门前的仆人阻拦直接闯了进去,进去后那刘管家不知从哪蹦了出来拦在孟鹤堂前边开口:
“孟将军这是做什么?我若是没记错这离宴会还有一天呢吧。”
“刘管家就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给你一个机会,说九良在哪?”
“孟将军原来是把人丢了,可这人丢了也不该来我玉府寻啊,还惊动了云郡王。”
“刘万福,我警告你!若是三声之内不说,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孟将军好大的官威啊,何苦为难一个下人呢。”
这话是迟来的玉朝所说,玉朝背手缓缓而来,孟鹤堂瞧见了玉朝眼睛里满是恨意,将剑直指玉朝,咬牙切齿道:
“玉大人,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哪怕是被诛九族也要将你玉府屠了。”
“哎,鹤堂不许冲动,和玉大人怎么能刀剑相向呢?快放下。”
张云雷缓缓用指尖将孟鹤堂的剑抵下,玉朝瞧着孟鹤堂哼了一声随后像张云雷行了礼开口:
“还是郡王懂礼啊。”
“哎,玉大人这话就说岔了,我张云雷最是偏心,我的人自轮不到他人指手画脚,今日就是把玉府翻个底朝天我也得把我友人寻出来,我已经着人告知了皇上,皇上并无异议,所以玉大人还是让开吧,伤到了就不好了。”
玉朝纵是生气却也并无表露只是笑了笑让了道,孟鹤堂跑进去一间间的寻人,玉朝看着张云雷开口:
“郡王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玉大人,过奖了,今日若是寻不到人,我张云雷自会像玉大人赔罪,若是找到了人,还请玉大人给我一个交代。”
孟鹤堂从前院寻到了后院,直到在后院看到了上锁的柴房,一旁跟着的玉府小厮想要拦着,却被孟鹤堂一脚踹到了另一边,孟鹤堂用剑砍开了那锁,只瞧见周九良浑身是伤的躺在柴垛上,孟鹤堂将剑置于一边抱起周九良出了柴房,走到门前玉朝看了看刘万福,刘万福急忙跪了下去看着玉朝开口:
“老爷,小的错了……小的不该私自抓人的……老爷……放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刘管家,我没想到啊,你怎能做出这等事情,你去像郡王和孟将军说罢,老爷我保不了你啊。”
孟鹤堂狠狠的盯着玉朝,张云雷瞧见了一个转身挡住了孟鹤堂,开口:
“老秦,你随鹤堂去送九良去医馆,这儿的事情我来处理。”
秦霄贤点了点头拉着孟鹤堂离开了,张云雷手握着扇子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看着刘万福发抖的模样笑了笑开口:
“玉大人,我记得我方才说过若是找到人了您便要给我一个交代啊,现在我倒想瞧瞧您怎么给我交代。”
玉朝握着佛珠的手紧了紧,看张云雷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恨意,随后下令:
“来人,将刘管家处死以示众人!给云二爷一个交代!”
一个护卫点了点头拔出腰间的刀,手起刀落那刘管家的脑袋便落了地,张云雷笑着拍了拍手随后转身离开了,见张云雷离开了玉朝拽断了手中的佛珠恶狠狠的开口:
“把这儿收拾干净了,阿福去给我请邹大人。”
“是”
张云雷出了玉府后直奔着孟鹤堂的府中去了,进了周九良的屋内只瞧见哭的像个孩子一般的孟鹤堂,还有一旁正在把脉的秦霄贤,秦霄贤起身后张云雷急忙问:
“如何?九良怎么样了?”
“不少伤是皮外伤,只是……九良体内好似有一种毒素,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毒怎么解,怕是要找师父来了。”
张云雷点了点头转头吩咐了一个小厮去玫瑰园请郭大夫来,小厮点了点头便朝着玫瑰园去了,到了玫瑰园请了郭大夫,在外边等郭大夫时恰巧遇上了于嘉沐和玉思齐,于嘉沐认出来此人是孟府的人于是问道:
“你是孟哥府中的人吧?怎么回事?”
“是周少爷出事了,周少爷被玉府的人劫走,将军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救了出来,可至今昏迷不醒,云二爷差我来请郭大夫。”
于嘉沐转头看了看玉思齐,玉思齐满脸的不可思议,转头跑了出去,于嘉沐吩咐着下人将张莫阳送去北苑自个儿去了孟府,郭大夫到孟府后仔细诊治了一番皱眉开口:
“九良所中之毒有些邪门,这毒虽然侵入体内却并没有要命,具体如何还要等九良醒来。”
“多谢师父,麻烦您了。”
“说这做什么,九良也是我徒弟,我救他是应该的。”
孟鹤堂帮周九良掖好被角随后带着郭大夫去了房间好让郭大夫歇着等周九良醒来后好再次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