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原神:人在提瓦特,研究世界代码

第18章 今日一刀小清新

  阿诩回到家里,就看洛菊拿着一封信颤抖不止,她把信纸捏的皱皱巴巴,嘴里还叨叨个不停:“什么,怎么会?因果未了……?复仇?怎么能?”

  “先生?”阿诩试探着叫了一声。虽然在外人看来俩人是母女,但私下还是比较偏向师生的。

  “阿诩?哦,无事。不必担心。”

  “先生,您知道星核吗?”阿诩隐隐感觉,洛菊之所以惊慌,与刚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但她知道此时发问必定无果,于是便投出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烟雾弹,来转移洛菊的注意力。

  “谁告诉你这个词的?”

  “楚岑。”

  “哦,楚岑啊。”竟然会是这孩子,早知道不与他讲了,不过这事也无不可知之之处,便与阿诩这孩子讲了,也无大碍。

  洛菊坐下来,比划道:“星核是‘万界之癌’,它会以各种方式毁灭星球。样子嘛,我见过的是一个能量球一般的东西,还会通过语言蛊惑人心。这东西……很危险。”

  “没人阻止星核吗?”

  “有,有时是自主反抗,有时一些无名客也会帮忙。”

  “无名客?”

  “是的,乘坐阿基维利的列车在虚数之树的各个部位上游走的旅行者们,他们也被称为‘开拓者’‘无名客’。”

  “啊……”一时间,过多的名词撑的阿诩思考不过来,索性也不继续绕了,直接讲出了那个神秘人的事,又讲了神秘人的样子等等。谁知洛菊听后脸色煞白,忙抓阿诩肩膀问道:“具体什么时候?哪个位置?”

  “西南边,麦子地西南边。先生你怎么了?先生?”洛菊刚从椅子上起来,转瞬又瘫坐在地,满脸惊恐畏惧之色,仿佛那人就在眼前。

  阿诩把洛菊扶到了椅子上坐好后道:“先生,那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是我前些年行医时,遇到的一个病患的弟弟。你也知道,我当大家闺秀的那几年,家里为了名声,就让略通医术的我去低价行医,当时有很多人来,这本是个好事的。”

  “您怎么遇上那人的?”

  “一次,他带他哥来看病,当时他哥都被遗迹猎者打成双皮奶了,根本救不活,加之后面有些受伤急需救治的患者,我就没管他。结果,之后他恨上我了,天天都去洛家门口闹,家里为平事,送了些摩拉。谁知他不领情,还闹,父亲就叫人给他来了三十大板,然后……他就消声灭迹了,毫无音讯,到如今,已有七年。”

  阿诩看了眼桌子上的信,道:“然后你今天在门缝里看到了这封恐吓信?”

  “是。”

  死一般的寂静。

  “先生,我们怎么办?”

  “不知……”这是洛菊第一次在阿诩面前这样说。

  “我有一计。我曾讲此事与楚岑,他提议你我二人暂借住于楚府,您也知道,他家中男丁颇多,不怕有恶人的。”

  洛菊温柔地揉了揉阿诩的脑袋:“小诩能去,我不能去。”

  “为何?”

  洛菊并没有回答,进屋拿了个袋子,开始收拾阿诩的东西:“你也来收拾吧。我现在就送你过去吧。”

  “别,先生,别!”阿诩在慌乱中就被洛菊推进了楚家,无论阿诩再怎么叫唤,洛菊始终都没有要改变决定的意思。

  “先生,为何您不能留在这儿?!”先生,我还想再多见您几面啊!虽然不吉利,但她内心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洛菊摇了摇头,转身离去,那道绿色的身影在夜色中缓缓消逝,有些冰凉的秋风吹过,早落的枯叶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但她,没有脚印,也没有影子,就像一捧沙散落在风尘中。

  “楚岑哥,你说先生为何那么执着?”

  楚岑怔了怔,他没想到这种问题阿诩会问自己,他还以为阿诩知道呢。虽然他不知道,但面子不能丢,于是他用高深莫测的语气讲了一句自己胡编的话:“许是,她要化去那番属于她的因果吧。尘世之中,百事纠杂,终是剪不断,理还乱。”

  阿诩呆呆地看着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从这人口中出来之后,就很奇怪。

  按照发刀规律,洛菊应该会死,但……半个月过去了,竟然无事发生。滴滴嘟嘟又是半个月——竟然,还是无事发生!阿诩有些松懈了,洛菊也把她接了回来。

  当晚,二人坐于里卧,洛菊小心翼翼拿出一颗丹药,逼着阿诩吃下了它。阿诩自是不肯,她竟直接强硬地往阿诩嘴里塞。只听“咕咚”一声,药入腹中。

  “先生!这是什么?”阿诩面露凶光,看样子如果这是毒药,她还有要和洛菊同归于尽意思。

  洛菊似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说道:“说实话,我给自己起了一卦,不好。卦象显示,这是我最后能教你的一日了,这丹药里融了我所有会的东西,算是一个知识胶囊吧。你服完它可能不会感到事事不学则通,但天赋已然种下,往后学习也快了。睡吧。”

  她手在阿诩眉心轻轻一点,阿诩便觉得昏昏欲睡了,随着脑袋越来越沉,阿诩昏死在了床上。

  第二天醒来时,她便发掘自己身处一处黑漆漆的空间里。她有些惊恐,用力地敲打着四周的墙壁,空间并不大,堪堪能让她一个小孩蜷缩在里面。

  “先生?”

  空间出现了一条缝隙,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那缝隙越来越大,一道墙壁消失了。

  洛菊的上半身出现在眼前。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身处里屋的壁柜里,或者说,壁柜后面的暗阁里。这本是洛菊储存摩拉的,而今摩拉却被掏空了,自己还被放到了里面。

  “小诩,试试,能不能自己爬出来。”阿诩听见洛菊柔和的声音,安心了不少,从暗阁中爬了出来。

  “先生,为何要将我放于此暗阁之中?”

  “吾算到命数已定,你无需为我担心。”

  “……”阿诩同往日一样,沉默寡言,起码在洛菊这个大人面前是这样的。

  今天并没有多么特别,同往日一样,吃饭,背书……对于暗阁的用法,阿诩也清楚,无非是为了有危险时让她躲起来。但如此这般,洛菊便会有危险,所以阿诩还是有些迟疑的,她不相信世间会有善良到能把生的机会让给别人的人。

  这不是傻吗?阿诩暗叹道。

  这一天,似暴风雨前的宁静般,漫长、沉闷、无波澜,但暴雨终会降下。夜半时分,洛菊一把捂住了阿诩背书的嘴,轻手轻脚地将她摁进了壁橱里。

  “怎么?”

  “嘘。要来了。他想团灭我们,这是我欠他的,不该你来偿还。这个暗阁的另一边已经被我打了一个小狗洞,你稍稍使劲,就能把墙根推倒跑出去。等他进来,声音大了你就跑。”

  “好。”她好像明白洛菊为啥接她回来了。万事都需要一个导火索,她就是这事的导火索,只有她来了,那个神秘人才能过来团灭。

  洛菊拉上了暗阁,又关上了外面的柜门。屋外的野兽,不断逼近,随着门板被冲开的巨响,野兽闯了进来。

  “你!你别过来!小心我喊人!”

  “喊人?你喊啊!大半夜谁听得见你叫啊?!”

  洛菊抄起了镰刀,准备与男人决战,却被男人一把撂倒在地。暗阁里的阿诩为自己拉开了一条缝,正好能从两扇门之间看到这一幕。她明显能感觉到洛菊没有使出力气,甚至有几分故意为之,想被撂倒的意味。

  看来,她是真想化了这桩因果。或者说,想看看死亡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当年,要不是你不救,我哥就不会死!事后你竟然还找人来打我,把我打成了如今的残障!你该死!”男人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一脚踩在了洛菊的手上。

  “你放屁!你哥当年已经没救了!”

  “你骂谁呢!”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拿出了匕首,“不对,我不能让你死得那么轻松。”匕首在洛菊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暗阁里的阿诩万分想出去,但再三思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现在出去无非就是送人头,洛菊想尽办法藏她,她不能让洛菊努力白费。

  男人粗暴地扒开了洛菊的衣服,:“现在告诉我,那小的呢?”

  “不说……死也不说!”

  “不说?不说你更得死!”。

  女人疼晕了过去。男人一刀一刀划开女人的腹部,如同杀鱼一般。

  阿诩被吓傻了,那红色的、血淋淋的东西,就在不远处晃动,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恶臭。

  那男人对着这样恶心的东西,丝毫没有害怕,男人开始四处翻找,似乎是在寻找财物。

  这简直是个心理变态!等等,他朝这边来了!

  阿诩从柜子退回暗阁,又轻轻拉上了木门。这是一个及腰高的小木柜,挨着墙,所以并没有人会联想到这里还有个能藏人的暗阁。她两手死扣着推拉木板,生怕男人发现。

  走了?好在没发现!

  阿诩小心露出半只眼睛,忽然男人的眼睛出现在柜门的缝隙中。

  “啊!”阿诩发出了惊恐的叫喊。

  “原来小的藏在后面了啊。那我把柜子搬开,看你出不出来!”

  怎么办?我的力气肯定拉不过他。求他?不行,这就是个变态啊!逃!对,逃走。不行,我从没走过路线,况且时间真的充足到能让我推开墙再爬出去吗?毕竟声音这么大,这男人要是听见,定会早早去门外静候着。怎么办?!

  慌乱间,阿诩摸到了一把钥匙和一把锁,她记得,早上她离开时看到了这把锁,木板上两个正好挂锁的铁环。她当机立断,把锁挂上了,至于管不管用,只能看命了。

  “妈的!”男人粗暴地拉着木板,“不出来是吧?不出来也别想活着!”

  男人又粗暴地踹了一脚。

  趁着男人大吼乱砸,阿诩已经偷偷开始推墙根了,如果真的天命不在手,她也只有这一条路了。“但愿那人不要把木板踹断吧。”她在心里暗暗想着,幸好,木兄够给力。

  “哗啦,咔嚓,哗啦”阿诩听到了泼水地声音,以及,扔打火机的声音。她一想,便知是这男人要放火。她挣扎着看着门外,就发现屋内已燃起了熊熊烈火,男人拿起在火中的麻袋,离开了。

  她看着昔日的家怔了许久,她看到,那些书,在火中燃烧。

  “比上次长了一点,她活得久了一点……”等等,没时间伤感了!火向柜子扑来,阿诩连忙往里滑到暗阁里。但这也是暂时的,柜子被男人浇了酒,烧的飞快。霎时间,浓烟滚滚,呛得人喘不过气。千钧一发之际,阿诩推倒了墙,她也顾不得男人在哪候着了,快速跑离了屋子。

  幸好,男人早就走了。

  “来人哪!来人哪!杀人啦!走水啦!再不来烧到你家啦!来人哪!”

  “来了,别急!里边还有人吗?”最近天干,晚上都有人盯着粮食跟地头的枯草。在火势刚大时,他们几个人就已经跑过来了。

  “有人也别怕,俺去救!”一个年轻人站出。

  “别,千万别!”阿诩急忙拦住了那人,“屋里只有一具不齐整的女尸!具体的一会再说,赶紧,先灭火!要不然起风了,可就不是一个屋子的事了,到时候天衡山都得着。”

  几人没听具体,只明白不用救人。

  火势不大,很快就扑灭了,几个成年人瘫坐在地。阿诩步履踉跄地走向屋子,转而变为跑,几个大汉连忙拉住她,喝道:“喂!干嘛呢!这屋子都烧坏了,不怕木梁掉下来砸你啊!”

  阿诩听完,一愣,随即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呜哇!洛菊的尸体还在里面呢!”

  “洛寡妇的尸体?小诩你不是说里边没人的吗?”

  “你们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是怕你们送死救尸体才说没人的!”

  “怎么,已经死啦?!你,这,这咋回事?别愣着呀!是我们来晚了还是怎么滴?”

  阿诩匆忙地讲完了近日发生的一切,许是大汉也知道有个不明男子徘徊在附近,立马让人去找了村长,也就是地主,也就是王大妈。

  王大妈在家里安排好阿诩后,立马遣人去璃月港找了刑事部门和千岩军以及往生堂。此事实在恶劣,且洛菊生前在璃月港的上流阶层中人脉很广,事情一下就得到了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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