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林奈睎果然没再纠缠,反手开门下了车。
沈溪霖看着在外面吹着凉风,孤零零的一个人,怪可怜,主要是现在4月份,天气还是微凉,怕她感冒,他动了动嘴巴,想叫她上来,但始终没没出口。
林奈睎看着绝尘而去的迈巴赫,嘴巴不满的微微翘起,低头望着脚尖,心里闷闷得,如果他真的是沈溪霖,那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儿。
林奈睎等了一会儿,秦伊诺带着她的手机走了出来。
林奈睎接过自己的手机,再拿过秦伊诺的手机把刚才的电话号码存到了自己手机上,嘴角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秦伊诺见鬼了一样的看着林奈睎,他觉得今天林奈睎太反常了,居然动手打架,打架就算了,还笑得像个二傻子,不过虽然傻傻的,但是怎么觉得比平时那个温温柔柔的笑好看多了,好像鲜活了不少。她神秘的靠近林奈睎的耳朵,低声问道“奈奈,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还有你怎么会打架?你知不知道刚才在有多危险。”
林奈睎歪头看了一眼好奇宝宝一样的秦伊诺随口回道“你不知道我会打架?”突然间又想起来,秦伊诺是她在大学认识的所以不知道也正常,随即又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你是不知道,不过我都几年没打了,生疏了呢。”
秦伊诺张了张嘴巴,最终只能用卧槽来表达“感情是我对你过去一无所知啊?”
林奈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对”她从来没有对人提过她以前的事,别人当然不知道。
秦伊诺……她无话可说,她只觉得现在的林奈睎好像跟一个次更符合,那就是明朗。
然而二人好像忽视了她们旁边的温知遇。
林奈睎回到家头看着手机上的那个电话号,只是一眼她就背了下来。
她就是这样,不在乎的一百遍都不会,在乎的一遍就会了,刻进骨血的那种。
她盯着电话号码,忍不住播了出去。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
“喂?”
男人清冽的声音传来,林奈睎听得心里一颤,快速按掉挂断键,她不得不承认,她怕,怕沈溪霖知道是她会无情的挂掉,她怕她自己心疼,所以自己就主动挂掉,这是他走后第一次,怕自己受伤而主动收手,他走得这几年只要关于他的,哪怕是遍体鳞伤她都不会松手,就像为了让他停下自己命都拿来赌一样。
那人看着挂掉的电话,眼底温柔以前,嘴角不自觉挂上了他都没有察觉的笑意,他不由的想,“那傻姑娘是不是以为只要自己不出声他就不知道是她?她是不是忘了她的电话号码没变,依旧是他记忆中的那个。”
她的一个电话好像驱散了他心底的寒冷。
第二天
林奈睎准备出门上班,一打开门就看到老宅管家现在门口,并且一脸严肃她不由心里一紧,是爷爷奶奶出什么事了?脸上瞬间挂满着急,急切的问“姜爷爷,怎么了?”
老管家这才笑呵呵的说“老爷子有事请您回去一趟”
林奈睎瞬间松了口气,也不抱怨管家刚才干嘛整蛊她,乖乖的上了车。
姜管家看着那乖乖的小姐,悠悠的叹了口气,不由的希望今天老宅里哪位先生可以让他家小姐变回原来的样子,虽然现在的小姐稳重了很多,但是他还是喜欢以前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姐,以前的小姐要是自己像刚才一样吓她,她一定像跳脚小虾一样揪着他胡子不放的。
回到老宅,才走到门口,林奈睎就听到里面爷爷奶奶的笑声,她不由的心情也好了不上,进门就问“爷爷奶奶怎么这么开心哦?”
林老太太看到孙女来了,立马站起来,开心的走到林奈睎面前,拉起林奈睎往里面走,边走边迫不及待的说“奈奈啊,今天家里来了个我们都特别喜欢的小伙子,想让你认识一下,快走”
听到这话,林奈睎脸上笑容不变,只是眼里淡了几分晶亮。
一到客厅,林奈睎就看到坐在茶几前泡着茶,助手投足直接都是温润如玉的温知遇,今天他穿了一套略微中国风的白色西装,平添了之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味道。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提着白玉茶壶霎时好看,林老爷子也是满心欣赏。
林老爷子在看到林奈睎走进来时马上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奈奈快来,到爷爷这儿来。”
看到这里林奈睎还有什么不明白,爷爷奶奶是想用温知遇来代替沈溪霖在她心中的位置把,毕竟现在的温知遇和以前的沈溪霖那么像。
她想着爷爷奶奶都想把沈溪霖从她心里面赶出来她就好难受,但是她不能怪爷爷奶奶,他们也只是想看她好而已。
她强忍着心里的闷,脸上温温柔柔的笑着,落落大方的走到爷爷身边坐下。对着温知遇礼貌一笑。
温知遇反客为主,为林奈睎倒了一杯茶。
林奈睎自然接下。
林老爷子个林老太太看着二人的互动满意极了,准确的说是自己孙女没有拒绝他们简直太高兴了。
林老爷子适时开口“奈奈啊,这是知遇,你温伯伯的儿子”
林奈睎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温知遇是温家的独子,温家这几年几乎要和她们林家并驾齐驱了,家室相当显赫了。
整个下午,在林老爷子和林老太太的一唱一和下,温知遇在林家用完晚餐才走。
走后林奈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是她不愿意说,只是她心里难受得慌,她看着爷爷奶奶越喜欢温知遇她就越难受,她在反思她自己是不是有病,她不允许沈溪霖在她心里的位置有任何的动摇,更不允许他在她家人心里的有任何的动摇。
所以她看着爷爷奶奶对温知遇嘘寒问暖,她难受得想尖叫打断,给他夹菜她救难受得想把桌子掀翻,听着爷爷奶奶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就心里像刀割一样,她的事情除了那个男人谁都不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