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信没再纠结是谁,只要是把安鑫贤送过来的人,他就愿意交朋友。
他将安鑫贤扔进了笼子,和小白鼠似的,关在笼子里。
安尚翊瞅见,摇摇头,“这安鑫贤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咯。”
“哥这是心疼了?”
“心疼?你是在怀疑我吗?”
安尚信摇了摇头,“没有。没事你可以走了,不送!”
安尚翊知道只要是关于安鑫贤的任何事情,他都会打起一万分的警惕,不该怀疑的人,他也没办法全部相信。
他啧了一声,但是也没说什么,“行,我走了,注意分寸。”
这次安尚信没理他,专注的做实验。
白家。
白清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门外有人专门等她,她眉头轻皱,但是没说什么,提着一个食盒进了门,来到了白老妇人的房间里。
“奶奶,我回来了!”
白老夫人原本眯起来的眼睛瞬间睁开,“回来了?”
“嗯,你看,噔噔!你喜欢的桃花酥哦!”
白老夫人看了白清一眼,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清儿,你的脸还痒吗?”
白清的动作一顿,然后恢复正常,“今天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只是过敏,每天涂点药就好了。”
“那就好。”
“好啦,奶奶,不用担心我,你快尝尝,我可是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呢!”
白老夫人喜开颜笑,“好,还是清儿对奶奶好,不像你哥哥,就没有回来过。”
说到白决,她才意识到,原来白决昨天都没有回来。
“哥哥兴许是忙,白家那么多产业呢!”
白老夫人不再应,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过两天的拍卖会你跟着我一起去。”
“拍卖会吗?”
“嗯,好好休息,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想要的,有的跟奶奶说,奶奶给你拍下来。”
“好,谢谢奶奶,奶奶也早点休息!”
等到白清离开之后,有人从暗处出来。
“老夫人。”
“查到她今天去哪了吗?”
“木安街。”
“具体呢?”
“这个没有看到,木安街太多巷子,我们的人跟丢了。”
“她应该是发现了,注意一点。”
“是。”
“没去医院,却跟我说过敏,家里有医生还跑到外面去,我这小孙女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那人不敢说话,低着头。
“接着去吧,把目的地搞清楚。”
“是!”
“还有通知下去,将伤害决儿的那一支车队给点教训,别拿钱办蠢事!差点伤了决儿!”
“是,老夫人。”
“行了,下去吧!”
此时的蓝家也在说着过两天的拍卖会。
众人围坐在沙发上,韩司越的手臂往沙发的背靠上一放,像是将白璃圈在了怀里。
郑思涵看到撇了撇嘴,有女朋友了不起?
好吧。
不得不承认,确实了不起。
起码她没有。
韩司越自然是要去的,作为蓝家去的。
他偏头问小姑娘,“去吗?”
“我可以?”
韩司越轻笑出声,凑近了些,“你是不是对你自己的定位不太明确啊,宝贝。”
若有若无的是气息围绕着她,令她面红耳赤,瞪了他一眼,示意还有人。
后者微挑眉,离开了一些,不再逗她。
最后拍板,白璃也一起去。
作为蓝家人与蓝家一起出席。
临近睡觉时间,白璃快速的打了招呼去了客房,没被锁起来,但是却被韩司越赶出来了。
白璃一脸懵的看着站在门口堵着的韩司越。
“还不睡觉吗?”
“对啊,睡啊!你去我房间睡。”
!!!
“不是........唔!疼!”
白璃捂着被弹了一下的额头,眼神控诉的看着罪魁祸首。
“干嘛呀!”说出来的语气尽是娇软。
“你去我房间睡,这里我睡。”
白璃瞪大了眼睛。
他轻笑出声,“你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吧?嗯?”
“没有!”
这反应的速度让韩司越吓了一跳。
看着面前人微红的脸,没忍住的伸手将人捞了过来,一个转身,顺脚将门给关上,随后他将人抵在了门上。
“没有吗?小璃,你的脸红了。耳朵........”
他停顿了一下,微撩开垂在耳朵的头发,捏住了那红的像是在滴血的耳垂,凑近了一些。
“也红了。”
他笑出了声。
胸腔在震动,连带着白璃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的声音。
白璃气急了,瞪了他一眼,见人还在笑,鬼斧神差的伸头轻咬住了韩司越的喉结。
韩司越的笑声瞬间停住,一动也不敢动。
白璃见人没声了,松了口,轻哼出声。
她见人一直没有反应,转过头去,想要看看。
他微凉的唇贴着她的,似乎是在试探。
随后像是试探成功,长驱直入,不留缝隙,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往上提。
白璃腾空,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一慌,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
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圈住了他的腰。
他好像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一般,“还挺上道。”
白璃脸瞬间爆红,刚才被亲的缺氧,现在是真的缺氧。
没等人反应过来,他的吻又落下。
她像一只考拉,抱着桉树。
韩司越见小姑娘脸色涨红,一双大大的眼睛睁着,他伸出了一只手将她的眼睛轻轻盖住,往下滑。
他轻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别看着我了,再看要出事了!”
闭上眼睛的白璃,抱着他脖子的双手紧了紧。
他将人抱着开了门,去了自己的房间,掀开被子,将人放下,掖好被角,额头印上一吻,“睡吧,我去客房睡,晚安。”
白璃机械式的点点头,看着人离开。
门被关上,她将被子往上扯,盖住了自己的头。
两天后。
拍卖会的日子。
白清扶着白老夫人进了拍卖会内部,不少人紧跟着上来寒暄,对着白老夫人是一段夸,对着白清也没有放过,将两人夸的心有些飘。
白决自然也到场。
他早早的就来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冷眼看着这一幕,像是在看小丑一样。
虚假的笑意,虚假的身份,虚假的人。
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总是会有人天花乱坠的修饰成真的,妄想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