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下山了。
他们三人沿着这条小径一直往前走。
这是一个晴朗而寒冷的日子。
“风大哥,你冷吗?你都没有穿披风。”婉儿望向风清扬。
“我不冷。练武的男人不喜欢把自己穿的那么厚,碍手碍脚的。你不冷就好。”他搂紧她的肩膀。
“我穿的很厚,不冷的。”她说。
前边的入口处,突然之间出现了一片黄影,又有十几只豹子跃扑而来。这些豹子快捷如风,矫猛无比。
“退后!”风清扬一边喊着,一边对张三丰使了个眼色“护住她!”
当这群豹子朝风清扬迎面扑过来的时候,他一声厉吼腾空而起,又听“刷”的一声,他的身形配合行动出手,快如闪电,瞬息之间,他手中长剑已入剑鞘。
这一群豹子早已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好身手!”突然之间只见一个野人打扮的女子打马而来,在风清扬面前停了下来。
“这些是你养的豹子?”风清扬问她。
“正是。”她向风清扬抛了一个媚眼。
“请问阁下可愿来我们寨子小酌一杯?”她笑着说。
“你们山寨的待客之道,我们实难认同。姑娘请回吧!”风清扬冷冷的说。
她掠下马鞍,围着风清扬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伸出小手,欲抚上风清扬的脸。
他急忙后退两步,她竟又逼近两步。
“够了!”这时婉儿瞬间拔出腰畔的轮回宝剑,飞身而起,朝那野人攻了上来,一招华山隐隐,那野人女子身上穿的豹子皮已被婉儿挑断,飞了起来,瞬间她的小腹裸露了出来,不是白暂的,而是常年日暗而形成的古铜色。
“你们男人不是想看吗?让你们看个够。”婉儿气愤的朝风清扬说。
“你……你给我等着!”那野人女子见此刻与她缠斗,半点便宜也赚不到,跃上马鞍,催马而去了。
“原来你还记得华山剑法。”风清扬说。
她不理睬他,自己径直朝前走。
张三丰笑着道:“原来你的红颜知己还包括野人啊。”
话音刚落,只见婉儿用手捂住了小腹。
“你是不是不舒服?”张三丰说。
风清扬把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飞掠着来到了前方客栈。
想不到这种地方,还有这样豪华的客栈。
来到房间,张三丰给她倒了杯温水:“先休息一会儿,晚点下来吃饭。”
风清扬点了点头。
“你肚子还痛吗?”风清扬焦灼的问她。
她不语。
“你干嘛这样冲动,孕期最好不要施展武功,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他说。
“不要你管。”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不要我管?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懂不懂?”他双手捧起她的脸。
“不懂,不懂!”她欲摇头却也摇不得。
半晌。
他把她圈在怀里:“我真的有那么好吗?连野人女子的醋,你都吃。”
“她要抚上你的脸,你为什么不出手?”她说。
“我不是避开了吗?如若出手,那岂不是太没风度。”他解释道。
“你现在好些了吗?”他问。
她点了点头。
“你晚上能泡一会儿温泉吗?暖和一下身子就上来。”他说。
“嗯。”
等他俩下楼的时候,张三丰早就选好了一处温泉,叫好了酒菜。
边泡澡边吃酒。
男人们都是腰间系着浴巾,光着膀子的。
婉儿换了套薄薄的大红色丝绸短裙,露出了她如雪的肌肤。
“你真美!你简直就是这里的女王。”张三丰笑着对她说。
“谢谢!”她说。
“尝尝这道番茄煮鱼很好吃。”她望向他。
“嗯,不错。”
“我选了这个给你。”张三丰递给她一盒东西。
“这是什么?”她打开盒子,发觉盒子里只有一颗糖。
“试试看。”他说。
“好吃!”她笑着说。
“是什么滋味?”风清扬一把把她揽在怀里,醋意大发的问。
“醋的味道。”张三丰笑了笑。
“那是大厅给咱们的礼物,我给女士选了一盒。”张三丰对风清扬说。
“你会游泳吗?”张三丰问她。
“我会吗?”她看着风清扬。
一瞬之间,他们都乐了起来,原来她不记得这个了。
“不许笑我。要不然,待会我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她嚷嚷着。
“你还是不要试了。”风清扬说。
“为什么?”她说。
“你有孕在身,我不许你再折腾了!”他说。
“哦。”她骚骚头。
风清扬把一颗剥好的糖炒栗子送进她嘴里。
“真香,我喜欢吃栗子。”她笑笑说。
“告诉你,你从小就不会,也不爱学游泳的。”风清扬说。
她傻傻地望着他。
“你真懂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们从小孩子开始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很多。”风清扬说。
“比如呢?”她好奇的问。
“比如你几岁开始长高,几岁开始青春发育……”他说。
张三丰饮了一壶酒,笑着说:“我还知道,风清扬什么时候开始和人扭在一起打架的哩。”
“还有呢?”婉儿好奇的问。
“比如风清扬第一次醉酒的样子,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