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栀蓝知道了种植园发生的事,没精打采的,心里不可能感到安稳。
他若是娶一个财产多的名门淑女,一定会给他极大的帮助。
可是她没有娘家,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只能瞪着眼干看着。
她处于这样的精神状态,风清扬当然察觉了。
他把她圈在怀抱里,说:“不要多愁善感了!这些都是小事。再说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她沉默着。
“你认为的自己那个不利条件,在我眼里实则是最为可取得。”他又说。
“哦?”她满脸疑惑地说。
“你若不是这样的身世,你又怎会打小就拜入华山与我青梅竹马?我又怎能追得上你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听到他这样说,她沮丧的情绪顿时被压了下去。
栀蓝一双大眼睛在风清扬脸上转了一转,眼神甚是温柔妩媚,她刚要开口,却被他给吻住了……
从别墅这边的窗子望出去,外面有一条小溪。
“风大哥,你看那正在捉螃蟹的人是张大哥。走,咱们也去吧!”栀蓝拉着他往外走。
小溪的水很清,栀蓝脱下鞋袜光着小脚踩在这清澈见底的溪水里。风清扬掀开一块大石头,只见一窝大大小小的螃蟹,慌张地横着身体向四周逃走。
“天啊!这些岩石下居然藏着好多螃蟹。”栀蓝喊道。
她伸出双手,刚要去捉那一只最大的黑褐色蟹子,突然听张三丰喊道“快来呀!我这边也有好多。”
此刻,这只大螃蟹挥动着大钳子,狠狠地钳住了栀蓝的手指。
“啊……”她惊呼着跳了起来,可是当她脚底又落入溪底的时候,“当”的一声她应声摔倒了,摔了个四脚朝天。
此情此景最惨不忍睹的是在栀蓝身下的风清扬。火辣辣的疼痛从他的臀部经过膝盖传到脚上。
他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风大哥,风大哥你醒醒呀。”栀蓝急得满头大汗。
他还是没有反应。
此时张三丰淌着溪水走了过来,他神态自若地拿起大桶里的一只大螃蟹刚要往风清扬胸膛上搁,他瞬间就掠了起来。
“原来风大哥,你是吓我的!”栀蓝嘟起嘴来。
他抬起她的小手,吹了吹。然后又“噗”的一拳打在张三丰胸膛上,“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张三丰嚷嚷着。
“你忘了?从小到大,你每次捉弄我,都会挨拳的。”风清扬朝他微微一笑说。
“那你一定摔痛了吧!我给你揉揉?”张三丰笑着伸出手臂欲要抚上他的臀部。
风清扬瞬间就闪到了一旁:“我可没这种嗜好!你还是省省吧。”
“吃螃蟹的时候,可以省吗?”张三丰说。
“不能!”
栀蓝望着他们,肚子里饥肠辘辘啦:“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哦,对了下午茶间到了。”风清扬说。
“那就走吧。”张三丰说:“和有孕在身的人一起出门就是好。”
“什么意思?”栀蓝说。
“一天可以吃六顿嘛!”张三丰说。
他们坐了下来,张三丰对小二说,他要白葡萄酒,彻底冰镇的白葡萄酒和风干牛肉。
风清扬和他叫了一样的另加了一壶碧螺春。
栀蓝则点了牛奶和一些甜点。
张三丰斜依在软榻上,一边听音乐,一边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下午茶的餐桌上,摆好了雪白的碟碗,店家用小刀开启了这冰镇白葡萄酒,放在中间。
栀蓝为他们斟满了两只杯子。
“冰凉的白葡萄酒很不错!”干杯时风清扬说。
张三丰点头称是。
栀蓝两只胳膊支在桌面上,手托下巴凝视着他说:“风大哥,你还痛吗?”
“想听?”
她点点头。
“痛!”他说。
“知道你这么说。”她伸出小手来给他揉了揉腿。
“喂,怎么搞的?”张三丰说。
“什嘛?”
张三丰继续喝着他的冰镇白葡萄酒,对风清扬说:“你没看见吗?右边,右边那个小姑娘一直在盯着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