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清晨。
栀蓝穿着薄纱衣在院中赏花。
那美丽的彩色蝴蝶,在花丛中飞进飞出。
她顺着一个个花丛走进去,精心挑选着花朵。
现在的栀蓝沉浸在赏花的喜悦之中。
蓦然间——“砰”,的一声响!
“天哪,怎么回事?”
原来是大诗人魏一慌慌张张的走过来,绊了一跤。
他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现着畏惧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了?”栀蓝忍不住问。
“姑娘,早!”魏公子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旁人。这时他的神色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也许是挨揍挨怕了吧。
“早!”
“一个月之后,在济南城有场写作类的权威性考试。姑娘有兴趣的话,可以试试。这是一个进军文坛的绝佳机会。”魏一微笑着。
“哦。谢谢你告知我!魏公子你早已在文坛成名,还关注这样的考试呀。”她说。
“我当然是关注的,我是主考老师加评围。”魏一说。
“哦,这样呀。”
“我给你报名吧。一会儿我们研究一下?”他瞬也不瞬地凝视她。
“至于要不要参加,我还没有打算呢。”她犹豫着。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姑娘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她站在花丛旁,沐浴在阳光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仍然充满了犹豫。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才行。”魏一坦率的说。
“栀蓝……”
她仰头望去,正是风大哥站在窗前喊她呢。
“哦,我来了。”她应声道。
她快速上楼,推门而入,却被一双大手在背后给蒙住了眼睛。
她嗅到身后那人身上的男人气息正是风大哥的。这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
“风……”她刚要开口,马上闭上了嘴巴。
接着,她一个转身投在了他的臂弯里。
“你这么肯定是我?”风清扬抚着她的脑袋说。
“我自然熟悉你的气息!”她说。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物件:“快看看,有什么东西给你。”
栀蓝接过他递给她的水晶瓶,不解的问:“这里面是什么?”
她缓缓地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是栀子花的香水。好清新的香味!这是上哪弄的?”她笑的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我亲手做的!”他紧紧地凝视她。
“真的吗?风大哥你岂不是花费了好多心血!”她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看上去全身发亮,光彩夺人。
他亲吻了她的嘴唇。
“我还怕,你不会喜欢这些小玩意呢!”他说。
“只要是你送我的,我就喜欢!”一层红晕涌上了她的面颊。
“在桃花源的时候,我也自己用桃花做过香水的。好复杂,要花好多心思的。”她深深地望着他,眼睛里满满的柔情。
他握起她的手,吻她的手。
“喂!”张三丰从走廊上走过来,把手按在门上:“你们都不用关门的吗?”
“你回来了!”风清扬望向他。
张三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了一杯。
他瞅着栀蓝,他的眼光掠过整个屋子。
“我完成了使命!”张三丰突然转过头来,对风清扬说。
大家都没有接话,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等待着他往下说,他的那个什么使命。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经过一片小树林。一株可爱的小树冉冉升起,在那轻快而带有海水咸味的气氛之中,突然地唰、唰、唰三剑向我刺了过来。”张三丰说。
栀蓝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张大哥,原来你是带着诗意行走江湖的呀!”
“唉,诗意江湖固然好!可是拿剑刺我的是个女人。”张三丰说。
“这不是紧扣主题嘛!”风清扬笑了笑。
“对,是紧扣主题!可那是你的主题!”张三丰对风清扬说。
“等等,让我猜一下。这里只是一个小岛子,人并不多,会使剑的女人更是不多。你说是与风大哥有关的,那个女人应该是……”栀蓝转了转那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栀蓝心中寻思的,风清扬固然是明白的。
张三丰更是亲眼所见,那女人正是峨嵋无心。
风清扬牵起她的手:“咱们先下去用餐吧。”
“哦。”
他们来到大厅。
张三丰对小二嚷嚷着,马上给他上热牛奶。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张大哥,你胃不舒服,本该少喝些酒的。”她说。
“话是这样说。可是不喝酒,还是男人吗?会如乌云遮住太阳一般的压抑。”他说。
她朝他吐了吐小舌头,她想,怎能把他的小小乐趣也剥夺呢?
风儿吹动他薄薄的长袍,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惆怅。
“昨天晚上糟透了!”张三丰突然开口说。
他们坐在张三丰的对面,默默无言。
风清扬潇洒而从容的给栀蓝喂着燕窝。
张三丰自言自语:“哼,什么嘛,都不关心我。”
“你也太直率了,哪有说糟透了的,听者会以为你……你不......”风清扬笑了笑。
张三丰瞬间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极度地解释:“这怎么可能呢?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正当壮年!你们真心不是那样理解的吧?”
没料,栀蓝却扬起那长长的睫毛,望向风清扬:“风大哥,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正常男人见到女人的大腿会有什么反应?”张三丰背靠椅子接上一句。
她的脸陡的发红了。
“他在胡言乱语呢。”风清扬说。
“我可是堂堂八尺男儿!顶天立地的汉子!”张三丰嘟囔道。
她把目光调向张三丰,抿着嘴角一笑:“张大哥,八尺是多少?”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副洒脱的模样:“你不懂吗?一米八六。”
“呃,风清扬是?”张三丰问。
“和你差不多的,一米八七。”风清扬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