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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夜繁花落,倾世绝恋殇

  “我的儿子,你还我,还我!”皇后再不复高贵典雅,反而一头乱发,衣服也乱糟糟的,就这样不停地嘶吼,皇帝来了,更是变本加厉。

  “你就是嫌弃他,你可以废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为什么?”

  “朕没有嫌弃他!”

  “你还我的儿子!我的梓楠,他是那样懂事,给我,还给我!啊啊!”

  “雨蝶,别这样,梓楠的死我也很伤心,我一定会查出是谁指使射的箭。”皇帝紧紧抱着皇后。

  皇后一把推开他,“我不要见到你,你走!走啊!都是你,害了我丈夫,又害我儿子,你是魔鬼,魔鬼!”

  皇帝怒气愈盛,“雨蝶,你振作一点。”

  “都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非要把他们杀死的。”

  “这些年,我对你怎样你不知道吗?如今你这样说,不过仗着我爱你,可是我的爱也不能让你这般看待啊,这些年了,我们都老了,我只想好好对你,你怎么就不能爱我一次呢?”皇帝语气悲凉,转身离开,皇后摇晃着身子,一步步向着床边走去。

  为了她,将最爱自己的女人亲手杀死,只是怕她知道真相,只是为了让她能够爱自己,却发现自己做的一切都换不回来她一次的回眸。

  是不是错了?错在爱上不该爱的女人,错在在错的时间遇到她。

  辰王府

  画上女子绝美的容颜,一袭粉色宫装,头上只有一支兰花小簪。发如泉,眉若烟,杏核眼明亮如清水,小巧的鼻子,樱色的唇绽开明媚的弧度,手指纤纤,身姿绰约。

  安梓初盯着画中女子失神,回忆起黑决调查安梓楠身世时所说的事。

  “母妃,你最爱的男人,为了他最爱的女人亲手杀了你,孩儿不甘心,不甘心。”

  门外黑决的声音响起:“王爷,萧子墨求见。”

  “带他到书房!”

  “是!”

  安梓初狠狠攥紧拳头,“母妃,若孩儿没猜错,他曾经就对太子起过杀心,就是那次太子中毒险些丧命,是他嫁祸给了你,母妃,只因你知道了那件事,母妃,你说,孩儿要他的命不对吗?”缓缓抬起手,一下一下摸着画中女子的脸颊,“母妃,孩儿好想你,好想你。”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孩子,极力渴求母亲的拥抱,用脸紧紧贴着画,可那终究只是一副画,没有任何温度,没有爱,没有情,不会动,不会说,不会安慰他。

  晋歌被叫到安梓初书房的时候,见到了萧子墨和许久没见的晋花羽,她是那么单纯,天真得像个孩子,正在咯咯笑着,摆弄着萧子墨别在腰间的荷包。

  是不是爱人之间,虽然忘记,但还是会依赖,会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会记得曾经两人之间珍贵的东西,就像这个她亲手缝制的荷包。

  萧子墨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安梓初道:“我宁愿她永远都不要想起,就算会一辈子忘了我。”

  “也好!”安梓初回道。

  晋歌上前一步,行了礼,萧子墨指着晋歌,对晋花羽笑道:“还记得她吗?”

  晋花羽手里还握着荷包不肯松手,看着晋歌,激动道:“姐姐,姐姐!”

  几人怔愣,晋歌笑着点头,心中却是涩涩的痛,可这句姐姐自己却再唤不出。

  “好玩,哥哥,这个好好玩,我也想要一个,你给我好不好?”

  她叫他哥哥,他的心该有多痛?她本应是他的妻,她本应唤他夫君,却是如今一句哥哥。那本是她送他的礼物,如今却是要要回,她不再记得,不再记得曾经的自己有多爱他,不再记得自己当初给他这个荷包盛满了多少爱意,不再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往。

  痛的人不是她,是深深爱着却不能做什么的他,无能为力,想让她记起他,却不能让她记起,他不要她活在痛苦中,既然她选择忘记,就让她永远忘记吧,只要自己记得她就好,只要自己爱她就好。

  萧子墨,究竟痛到什么地步才可以还是这般的笑,将所有的痛藏在笑容之下。

  “哥哥的不就是你的,何况它本来就是你的,这个是哥哥的心爱之物,是哥哥心爱之人送给哥哥的。”他的眼紧紧盯着她,他迫不及待告诉她,他爱她,心爱之人就是你。

  那句哥哥,他是怎么逼着自己说出口的?

  “哦,心爱之人是什么意思?”

  他笑,笑得很开心,“心爱之人的意思就是,哥哥爱你,很爱很爱。”

  她似懂非懂,却突地笑了,“我知道哦,我知道哦。”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你知道啊?知道就好,那你爱哥哥吗?”他在诱惑她,他要她说我爱你,他现在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引诱她说,从前的她懂得,可现在的她,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他却偏要在上面撒点墨水,谁让他叫萧子墨呢?

  她有些害羞地低下头,轻声道:“爱啊!哥哥好玩!”

  这就够了,花羽,这就够了!我爱你,深爱至爱!

  “本该是十里红妆娶她进门,没成想,如今她是这般模样,可她还是我的花羽,我一个人的晋花羽。”萧子墨有些感慨,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安梓初和晋歌说。

  “我要带花羽离开,有可能去四国游览,有可能隐居山林,她的父亲已经同意,今天来,不过是和你们告别,让凉歌再看看她。”

  晋歌有些失落,人都在一个个地离开,舒云和安梓楠,他和晋花羽,感觉周围的世界越来越静谧。他们都短暂地存在过她的世界,却又相继离开,心总是感觉空落落的。

  在每个人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配角的存在只有一瞬间,但在将他们视为最重要、最珍贵的人眼里却是不朽,永恒的存在,心痛不是一瞬间,而是永久的绵延。

  离去的人逃脱了命运,可活着的人却还在继续痛苦;忘记的人,不再想念,可记得的人,却要千百次的回忆,痛苦蔓延,却要笑着承受,只因为爱。有的时候,真觉得爱是个了不起的东西,有它才会坚持,才会不怕任何险阻,有了彼此,便不会再怕。

  晋歌手有些发抖,轻轻地碰上了晋花羽的手,晋花羽回过头笑着看她,“姐姐,我也爱你哦!”

  晋歌发笑,“我也爱你,我的姐姐,最爱的姐姐!”她的动作很轻,就像怕晋花羽会疼,她轻轻地将头靠在晋花羽腿上,轻声道:“要好好的,好好地爱姐夫,姐夫很爱你,你什么都可以不记得,但是到最后一定要记得我们爱你,父亲、姐夫还有我,你最疼爱的凉歌。”

  泪水肆意地奔涌而出,晋花羽却对她的话懵懵懂懂,有什么热热的在手上,她突然笑得很温柔,就像曾经多少次她抚摸着最疼爱的妹妹时那般的微笑,抬起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一下,又一下,那般的轻柔,那般的让人留恋。

  晋歌偷偷擦了眼泪,抬起头,晋花羽又像孩子般调皮地笑起来,“哥哥告诉我这样那个人就不会伤心了,是真的唉,哥哥,没有骗我,嘻嘻。”

  萧子墨摸着她的头,“我怎么会骗你呢,不会的。”

  “恩恩!”她又去摆弄那个荷包,看起来对那个荷包有着不一样的依恋。“我不要这个荷包了,是你的宝贝,我拿走了,你该像姐姐那样伤心了,我乖不乖?”

  “真乖!”她笑得看不见眼睛,对他的称赞很是受用。

  “姐夫,你们保重!”晋歌对萧子墨道。

  两人相视一笑,萧子墨点头,“我会好好对她!”

  “父亲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你是我的好姐夫!”

  安梓初嘱咐道:“路上小心,若有需要,就传信给我。”

  “嗯,知道了,那我们走了!”

  “好!”

  “花羽,咱们该走了!”他扶着她起来,拉着她的手腕离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阵怅然。

  他想牵她的手都不能牵吗?她会怕,所以逼着自己不去做任何会伤害她的事。

  曾经翩翩公子,曾经倾城美人,一夜繁花落,倾世绝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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