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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继位阴谋

那场繁雪尽 雪古樱子 2492 2024-11-13 11:06

  北宫凌见到司空皓的那瞬间,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只是面色有些严肃地叫了他一声:“殿下。”

  “此地不适长谈,回屋。”司空皓淡漠的回应,让雪安了心,至少现在他还认识北宫凌的。

  本想伸手去扶凌,听司空皓咳了几声,雪鬼使神差吓得将手收回去了,幸亏凌自己从地上起来了。

  他们回了屋,北宫凌便把他的事先交待了一番。

  那日,雪与太子先后跌入了花藤崖底。

  收到探子的消息,他便派人已搜遍附近水域,最终都未寻得他们两人。

  统商会放出消息说太子在江南勘察之时失足摔下了崖,他们连夜将太子尸体运回了京城,皇帝见太子尸首发了疯,一病不起。

  朝堂无首,便被那司空哲趁机登了位去。

  幸而,雪通过怡心楼发出去的消息已传到了东宫。

  只不过影师傅还未将东西交给皇帝,皇帝便一病不起,大殿那边的守卫比平时严了十倍,皇帝驾崩后,新皇司空哲开始大规模搜查东宫。

  影师傅只能带着东宫的暗营的大部分暗卫离了京,随凌前往了大北,仍有小部分留京传递京都的消息。

  凌是被他皇祖母召回去的,大北国内政出了些混乱,老人家有些力不从心,只能盼着自己孙子回来,看看是否能稳定这朝局。

  他见他皇祖母年迈,也不好推脱什么,便回了去。

  只是没想到的事,司空哲与统商会竟查到他与太子有所关联,他所建怡心楼尽数被毁,庆幸的是他大北王爷的身份并未暴露,不然势必会给太子造成很大的影响。

  他带着怡心楼的一些随从前往京城与影师傅汇合,后做出了回大北的决定。

  太子的眉头皱得有些紧了,过了许久他打断了凌,问道:“我父皇真当是因为见了,见了本殿的尸体一病不起,最后驾崩的吗?”

  凌回道:“据那些大臣传的消息,你的父皇的确见到你的尸体后,气急攻心吐了血,在朝堂之上昏迷了。但至于驾崩之事,因为守卫突然增加,消息无法传递,这也无从考证了。”

  司空皓笑了,他摇了摇头:“他不是想刺杀我的吗?这个臭老头子。。。”

  雪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苦涩。

  凌随后便离开了,毕竟在这梁国之地,两人是代表不同的国家,若是走太近,很可能被人按个通敌叛国之罪。

  雪关上了门,回头见司空皓的手,有些微微拽紧了颤抖,她以为是两生花起了反应,连忙走到他跟前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突然紧紧抱住了她,让雪有些不适。

  尔后,雪听到他有些哽咽的说道:“父皇,他从小便不喜我,他明明知道母妃是被良妃所害,却仍宠着那个女子,我见他们三人在御花园玩得热闹,我便恨极了,凭什么我的母妃含恨九泉,所害她之人却可以如此快活地活着。。。。。。”

  肩上略感湿意,他的内心也并非狠绝之人。

  后来,他撞见了良妃与蓝万的奸情。

  本想将此事告知皇帝,不料被人陷害了去,差点失了太子之位。

  那一日,是他母妃的忌辰,良妃毁了他娘亲的灵牌,还以莫须有的罪名,让皇帝挖了他母妃的棺木。

  他终是没有忍住,杀了那个女子,他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父皇,并附上了铁证,而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最后等来的却是一道在大北当质子的命令。

  他虽在大北当质子,但大小刺杀每日都在上演,那时的他,便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活着回京城,后来,他也做到了。

  尔后,他松开了她。

  看着他略红的眼眶,雪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仍握着他的手。

  如此看来,司空哲未必是皇帝的儿子,到极有可能是蓝万的。

  过了许久,他才吐出五个字:“谢谢你,夫人。”

  雪安慰他道:“夫君,日后我们回京城,调查清楚你父皇的事。”

  “嗯,我们一定能回去的”。他的语气甚是自信,不过,这才是太子。

  梁王的寿宴是在后日,而明日则是梁太子的选妃宫宴。

  韩将军的算盘是打的极好的,他日梁王借兵给太子攻回京城,他捞的到一个齐州,而他的女儿若是嫁与梁太子,两国讨好。

  这梁国的夜有些凉意。

  近来,雪有些心绪不宁,不管是白日里休息小睡,还是夜里做梦梦到的都是同一个人——夏梓涵。

  韩进给她开了些药安心神的药,好似也无多少用处。

  夜里被惊醒之时,夫君便在一旁安慰着她,雪平息了惧意之后,他便回他的美人榻,后半夜雪竟也还睡的安稳些,本来是她睡美人榻的,自从前几日摔了去,那床榻便是归她了。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恍惚记得今日下午有宫宴,雪按了按太阳穴,她得精神些,去见见梁国太子选妃。

  司空皓见雪醒了,便很是积极道:“夫人,这梁国送来了他们的服饰,你起身便着这些衣物吧。”

  梁国的服饰甚是是精美,上面的刺绣极为精致,这是雪从未见过的。

  “夫君,就那套淡蓝的吧。”她可不敢穿那红色与金色,若是与皇室重了,可不失了礼数,。

  到时又会不知惹出什么篓子出来,若是影响太子借兵,那倒是罪人了。

  雪拿着那衣袖翻弄了半天,竟被这穿法难倒了,因为这服饰与那些侍从不一样,若是一样的,以她昨日敏捷的观察,还是能大概知道怎么个穿法的。

  最后,雪只泄气地道:“夫君,我不会穿。”

  他朝着她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很快地告知了她穿法。

  后来雪一身弄好之后,便不见了他的踪影,本想让他瞧瞧如何。

  这下,她只能在铜镜面前看看,还是不错的。

  梳洗过后,便觉得有些饿了,打算打开门,去寻个侍从,问问有无膳食可用。

  太子便端了来食物,她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体贴起来了,一时便有些不习惯。

  他为何对她这般殷勤?

  忽然觉得好像以前那个冷冷的太子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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