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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放我离开可好

那场繁雪尽 雪古樱子 2400 2024-11-13 11:06

  潜血宫,冰殿内,一个红衣女子静静地躺在一处冰棺之中,好似睡着了一般,上前瞧着,她的心脏之处竟有一个窟窿。

  “乐儿,是我无能,到如今都未寻得你的那一半心,你可是一直怨着我。”

  那女子仍静静地躺在,未有一丝变化,只不过那放于两侧的手已化成了透明之状。

  司空哲抚摸着那张面孔,他的乐儿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尔后,他独自一人落寞地走出了冰殿。

  若是赤纤乐的身体在全部变为透明之状时,即使是有了圣心石,她亦不能回来了。

  这片时空的那半块圣心石究竟会处于何处?为何这么些时日来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司空哲已控制了大北,北宫凌被古门软禁的命令是他下的,当年以南梁王的身份与古庭灵成了亲,虽古庭灵没过多久就“暴毙”了,但是古门与他之间的联系不只是古庭灵,他持有当年的信物,这便足以让古门上下听命于他了。

  如今大北内,他也寻遍,仍是未见得那半块圣心石的踪影。囚了北宫凌,只不过是为了他顺利寻那圣心石罢了。

  他收到消息,说司空皓布于大北的势力准备从古门劫走北宫凌,若是他的皇弟想要玩,他倒是也能陪他玩玩。

  另一半的圣心石必定在大北、司空国、梁国的某一处,乐儿,一定要等他寻得,想着这事,他握紧了袖中的手。

  司空皇宫,在司空皓的寝宫中,司空皓已抱着熟睡了的雪上了床榻。他躺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呼吸。

  睡梦中的雪觉得周身有些暖和了,便不再做那蜷缩之状。

  “夫君,我。。。想吃。。。糖葫芦。”雪嘴中含糊不清的梦话,让司空皓有些微微皱了眉。

  虽不知她说些什么,“夫君”二字倒也听得清晰,这是他第二次从她嘴中提到她的夫君了。

  虽有些心中不适,但昨日,她的处女之身,让他安了心。

  她反正已是他的人,什么夫君都得靠边了,这般无赖,也只对得她。这番想着,司空皓的嘴角微微扬起。

  如今的他抱着雪,全然将那个夏宫中他之前心心念念的夏儿抛至了脑后。

  他将雪搂至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心。

  雪觉得有些热,以为了暖炉着火烧了宫,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眼,见到司空皓那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搂着她的一直手还未放开,她紧紧地贴着他。雪立即想要推开司空皓,不料他搂得更紧了。

  如今雪瞧着他的眼中甚是清明的,为何还要对她这般。

  见雪睁开了眼,司空皓便急急地道:“雪,你听朕说,夏丞相自朕登基便蠢蠢欲动,他联合了安州之地的马贼作乱,勾结了乱党想要将朕从这个皇位推下去,朕真的未对他下手。”

  他亦不知为何在这个时辰说这事,但是他觉得若是不说清楚,他日后定会后悔。

  雪望着了司空皓,她能清晰地感受他的鼻息,心有些乱了。

  “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父亲大人如今已西去,皇上可否放我离宫。”之前的“抽皮扒骨”还在她脑中盘旋,如今又为何这般模样。

  司空皓的心,听到雪所说的“离宫”不觉一紧。

  之前,他未放她离宫,如今她成了他的人,那便更不能放她走了。

  司空皓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在她耳畔道:“做朕的雪儿,可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雪听的清晰,她微微愣了一怔,眼泪便止不止地留了下来。

  “朕不知道,为何想要留着你,朕只知若是你走了,朕的心会如之前一般空荡。”

  “朕之前想问你是不是与朕欢好过,是因为朕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倘若,朕真得忘了什么,你可愿呆在朕的身边。”

  若是夏妃未怀孕之前,他对她说这番话,她定会有所动容。难道他忘了他的“夏儿”,那个夏宫中怀有他孩子的女人若是知道他如今这般,该有多心寒。

  “皇上可是忘了夏宫中的那个女子。”雪的语气有些平静地可怕,但她的心还是因司空皓的话而怦怦跳着。

  她能分明感到司空皓的僵硬,他未再说什么,只是侧躺在雪的身边,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雪便又睡了过去,司空皓缓缓睁开了眼,静静地望着她。

  他的确对不起夏儿,故他的后宫中不会有别人的女子,这是他唯一能够给夏儿的承诺,她怀的孩子他甚至能以亲生孩子那般相待,更甚的是,若是皇子继位司皇也未尝不可。

  至于雪,他虽给不了她名分,但却能给她帝王唯一的爱。

  司空皓有些后悔之前将她押于地牢之时,对她说的那些狠话,他亦不知为何会说出口,想来那两生花刚恢复,有些失了神罢了。

  想着想着他便入了眠,在雪身边之时,他总能睡得踏实。

  次日一早,雪醒来以为自己仍在雪宫,见司空皓在身旁,着实惊了一跳,本想让他快些离开,见这周围似乎不像雪宫,原是他的寝宫,才急急地起了身,想往密道中去。

  司空皓伸手拉住了她,她未反应过来便直直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外面的宫人喊到:“皇上,该晨起上朝了。”

  雪有些慌张,觉得这般行径仿佛在。。偷情。。一般。

  司空皓见时辰到了,便松开了她,让她从密道回去后,这才让宫人进来洗漱。

  这几日,这宫人们与朝中的大臣一般都有些胆战心惊的。

  这司皇进日时不时面带笑容,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雪回到雪宫之中时,白露正巧从回到雪宫,见暖炉都灭了,便喊来那些宫人重新加了炭火。

  “啊呀,雪姐姐,奴忘了,那床褥,您昨日定是受了寒,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一瞧。”白露瞧着那床榻上的一堆衣物,立刻明白了,突然略感自责,她这雪姐姐虽有时严厉了些,但有时与她一般,也是个小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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