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一走到里面,哐当将门关上,把赫连仇戟关在门外,不准他进来。
恶心的男人,若不是看在他那副看得过去的臭皮囊上,她一耳光就过去了。
“开门。”门外的赫连仇戟声音很冷。
花美人躺上床,拿出小人书,翻开着,对被自己锁在外面的赫连仇戟置若罔闻。
“在不开门,朕踹了。”男人酷酷的话刚落,就听“砰”地一声,门被踹了个稀巴烂。
花美人看着冷宫唯一一扇完好的门在赫连仇戟脚下毁了,怒不可遏地爬起来,朝着赫连仇戟一通大骂:“赫连仇戟,你想死吗?明天我要是没有看到这扇门修好,我就把你乾清宫的门也给踹了。”
赫连仇戟冷冷的走了进来,第一次进花美人的闺阁,见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哼了一声:“冷宫的门能和朕乾清宫的门相比?”
“是,我冷宫的门和你乾清宫的门比不了,所以,改明儿把你乾清宫的门踹了,看是谁损失惨重。”
赫连仇戟:“见你冷宫住的舒坦,是不打算回朝凤宫了?”
花美人没理他,和他说话心烦,索性低头看小人书。
赫连仇戟走到她面前,一走近,发现她身旁放着一件明黄的里衣,特别眼熟,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贴身衣物。
赫连仇戟扬着眉,一手将衣服拿起来,口气甚为狂野:“还说没爱上朕,朕的里衣何时被你偷走了,朕都不知。夜里,抱着朕的衣服解相思之苦把?”
花美人听着又要被恶心到了:“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难道朕说错了?”说着,赫连仇戟坏坏的将手中的里衣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瞧,上面都染上了你身上的香。还说你晚上没有天天抱着睡。”
“是那天晚上你把我的衣服撕了我没衣服穿,才拿着你的衣服披着的OK?”
“皇后早就想爬上朕的床,不过就是机会未到,一直才没对朕下毒手。那晚,朕身体不佳,皇后就借此机会,饥不择食的吃了朕。”
“赫连仇戟,你是得了臆想症吗?还我饥不择食的吃了你。说出来,你不觉得丢人么?明明就是你自己没吃过女人,一碰到我,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狼吞虎咽。”
“哼,证据摆在这,皇后还想抵赖?”他将里衣扔在她头上。
花美人炸毛了,一把扯下来,狠狠的甩在地上,一脸嫌弃的模样:“我说的很明白了!那晚,就当是一场梦,我俩都不要在提恶心对方。改明儿,我就让落倾把这件衣服拿去烧了,免得我惦记你好久了一样似的。”
“你敢——”赫连仇戟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衣服,也狠狠的甩在她面前:“朕的东西,只有朕下令毁掉的份,旁人,没有资格!”
“那挖个坑埋了。”眼不见心不烦。
“你敢!”赫连仇戟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这件衣服,你若送人,埋了,毁了,朕就让人把那两个贱奴才送了、埋了、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