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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諴贵妃大祸临头

清妃传怀珠韫玉 天桃夭夭 2759 2024-11-13 11:01

  许之修在这时取来了脉案,韫玉看到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示意他去正殿拿给皇上看。

  韫玉进去正殿,皇上唤韫玉坐在自己身边,諴贵妃站在一旁,急不可耐得问道:“许院判,本宫听闻,那碗药本是要送去景仁宫的,若是皇贵妃娘娘……你们太医院出了这样的事,需得查清楚才是!”

  皇上看了諴贵妃一眼,諴贵妃自知说的多了,闭上嘴站着。

  脉案呈上来,皇上打开,细细翻看,脸色越来越不好,随后递给了韫玉。

  韫玉看着,那宋九近一月以来,各宫请脉的记录都有,可近几日,却都是往永和宫请平安脉的。

  “皇贵妃对此有何看法,大可说一说。毕竟此人当初送药去的景仁宫,你可为自己讨个公道!”皇上低着头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抬眉深深看了諴贵妃一眼。

  韫玉将脉案放在一旁,整理了下袖口的褶皱,对諴贵妃说:“贵妃,开药之人名叫宋九,对于此人你可熟悉?”

  諴贵妃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如夕,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许之修,说:“嫔妾不曾知晓太医的名讳,只知道是太医院新来的太医,姓宋。这几日常来嫔妾宫里为嫔妾请平安脉,皇贵妃为何这么问?”

  皇上看着諴贵妃:“是吗?你可知这人已经畏罪自尽了?这几日请平安脉你们都说了什么?”

  諴贵妃这才意识到事情是冲着自己来的,连忙跪下,说:“嫔妾什么也没说,每日诊脉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莫不是……莫不是皇贵妃娘娘怀疑是嫔妾让他在药里动了手脚吗?”

  “諴贵妃消息倒是灵通,已经知晓事情原委了!本宫与皇上只是问一问贵妃,贵妃解答疑惑就好。”

  諴贵妃有些生气,指着韫玉说道:“皇贵妃娘娘!嫔妾满宫里的人都可以为嫔妾作证,宋太医每次给嫔妾请脉,都是看完就走的,嫔妾从没有留过。”

  韫玉再次拿起那脉案,问许之修:“许院判可知广陵香?”

  许之修立刻回答道:“微臣知晓,广陵香可作为药皂的原料,用来洗面,可使玉容细嫩,也可用作熏香,熏香内加入广陵香,有安神之功效。”

  “方才贵妃进来,你可闻得贵妃衣衫上沾染的气味为何物?”

  “是广陵香!”许之修回答的老实。

  諴贵妃被韫玉这话问的不知所以,看着韫玉,韫玉听完许之修的话,对皇上说:“皇上还记得臣妾宫中,混入了广陵香的味道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朕记得,那广陵香香气想必就是宋九身上带去的。”

  韫玉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諴贵妃,问道:“如若諴贵妃从没有留宋九在宫中,宋九沾染的广陵香怎会如此浓重?竟在本宫宫中许久不散?”

  諴贵妃这下确定了,韫玉是冲着自己来的,连忙踉跄着爬到皇上脚边,眼中含泪,头上的步摇都跟着晃动,钩下了梳理好的碎发在额前:“皇上,皇上,嫔妾从未留过那宋太医,您不要听皇贵妃娘娘的话,嫔妾没有啊!”

  “婉仪,去扶贵妃起来!”韫玉看着婉仪,婉仪点了一下头。

  扶諴贵妃的时候,婉仪手心里藏着的耳坠被諴贵妃瞧了个真切。諴贵妃面上镇定,可如夕脸上的紧张,藏不住。

  “如夕,你来说,贵妃有没有留过宋太医?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贵妃说了,满宫的人都可为她作证,你作为永和宫的掌事宫女,自潜邸就跟着贵妃服侍,更是当初本宫亲自挑选,你可不要辜负了你们这份主仆情谊!”

  如夕方才瞧见了那耳坠,有些瑟瑟发抖,如今突然被韫玉问话,本能的看向了諴贵妃。諴贵妃眼中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说道:“如夕,皇贵妃娘娘问你话,你老实说就是!”

  如夕跪下,低着头含糊不清的说着:“我们娘娘,确实未曾留过宋太医说话。”

  “是吗?那为何宋九身上沾着广陵香?难道不是因为他刚从永和宫出来,就去了景仁宫?”韫玉不想再忍着情绪了,不如就此一并发作罢。

  諴贵妃忍无可忍,说道:“皇贵妃娘娘,那广陵香本就不是名贵香料,是那宋九不知从何处得来想要嫁祸给嫔妾也说不定!为何皇贵妃如此认定那宋九与嫔妾有关?你又是作何居心?”

  皇上摔了茶杯在諴贵妃面前,諴贵妃赶忙跪下,皇上不想再继续听,说:“贵妃,满宫里只有你的永和宫用广陵香,你说你不知,难道宋九一个新入太医院不足三月的人,为了嫁祸于你,特意弄来了广陵香?”

  “皇上,嫔妾没有啊!”

  此时,刘公公进来禀报,淳妃已经醒了,韫玉对皇上说:“皇上快去瞧瞧吧,许太医,你跟着一同去吧。”

  皇上走后,婉仪将门关了起来。諴贵妃迫不及待站起身了,脸上挂着冷笑:“皇贵妃娘娘,您为了冤枉嫔妾费了这么大功夫啊?”

  韫玉端坐着,看着諴贵妃的丑态,头发凌乱了,衣角也跪的皱了,韫玉满意得笑了:“贵妃慎言啊,本宫冤枉你?本宫为何要冤枉你?是冤了你当日在王府害了松瑶吗?本宫早就知道,如夕那日在慎刑司,全部都召了!”

  諴贵妃瞪大眼睛看着如夕,眼中的愤怒像黑洞一般仿佛要将如夕吞没进去。諴贵妃抬手打了如夕一耳光,如夕随即跪下,拽着諴贵妃衣衫哭求:“贵妃娘娘,奴婢没有啊,奴婢从来没有说过!”

  听如夕这般说,韫玉握紧了婉仪扶着自己的手,諴贵妃哪儿能认下,踢开了如夕,指着她有些力不从心得说:“你这个贱婢,你敢污蔑本宫?”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

  韫玉强忍心中悲痛,走过去狠狠推了諴贵妃,諴贵妃眼中的惊慌与愤怒混作一团,交织不清。

  “贵妃,自从在潜邸你就踏错了,如今本宫手中的耳坠,你认为是哪里来的?如夕是不是告诉你,耳坠不慎遗失了?如夕看不过去你做的恶事,在慎刑司交于了本宫!你如今再狡辩,也是无济于事!”

  “钮钴禄韫玉,你今日做局,使得淳妃小产,是你容不下淳妃腹中的孩子吧?还想拉上本宫,你想都不要想!你以为你稳坐中宫了吗?我告诉你,还早,一切都还未可知呢!”

  諴贵妃如今的模样同一个市井的疯妇一般,没有一丝大清国皇妃的端庄。

  韫玉拽着諴贵妃的手腕,看着她满头的翠玉珠钗,说道:“你记住,你在王府的地位都是我给你的,如今本宫倦了,烦了,想到你呀,本宫就不痛快,本宫要把给你的一切都拿回来了!”

  韫玉看了看地上的如夕,对婉仪说:“永和宫宫女如夕,不能尽心规劝贵妃,行为乖戾,找个没人的地方,乱棍打死!”

  “是!”

  如夕听闻,疯了一样拽着諴贵妃,口中说着:“贵妃娘娘,娘娘,救救我,娘娘,您不能不管我了呀,娘娘,救救我。我什么都没有说,是皇贵妃在说谎,她在说谎!”

  “给本宫堵住她的嘴,来人呐,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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