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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盛宴的背后

十三香 陇上浪子 5709 2024-11-13 11:01

  徐妈道:“唉,谁曾想到,她竟然我和我的仇人在一起了,我定要找她问个明白,如若她是被逼我可以原谅她,如若她是自愿的,我必将她杀死。”

  南宫凌霄听了,没有再说什么,过来一会,他又问道:“徐妈你告诉我,你为何要哄骗林闲他们,很清楚他们也是为了青泥寨的事情而来,你为何就不说实话,我们可以联合起来。”

  徐妈道:“你知道吗?那林闲便是我曾经的恋人,九凤姑姑是我的亲妹妹,那诗诗是我和林闲的女儿的呀,他要是听了,还不得去和花容绝尘拼命,可是花容绝尘岂是林闲能够打得过的呀?何况诗诗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尚一无所知,我不能让他和妹妹白白去送命,他们还有两个孩儿,素心和小雨啦。”

  南宫凌霄听了,便说道:“哦,徐妈,我明白了,徐妈真是用心良苦呀。”

  徐妈道:“凌霄,事已至此,你也别但伤心,守住青泥寨才是上策。”

  南宫凌霄道:“你说的是,所有的屈辱我都忍受了,所有的疼痛我都承受着,等不入流来了,我们想个万全之策为好。”

  徐妈叹了口气道:“凌霄,你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的,好多机会就这样是失去了啊。”

  南宫凌霄没有说话,再说也无益。

  他何尝不知道徐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可是他想的更多的是青泥寨的人们,他不想更多的无辜人丧命,为更过的无辜的人,他宁愿自己受累受苦,在所不辞。

  徐妈说完话,便沉沉的睡去了,她实在太累了,所有的想象,所有的期待,就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她这二十多年的坚持,却就这么被毁了,诗诗啊诗诗,我的女儿,你为何要那样做呢?为什么啊?

  南宫凌霄彻底死心了,他对花容诗诗刻骨的爱变为了憎恶,他忽然觉得自己坚持这么多年思念她实在是一种错,他知道花容诗诗不是花容绝尘的亲生女儿后,他并为想到花容绝尘和花容诗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不是亲生,可是从小扶养长大,和亲生有什么区别呢?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致使自己受伤害,如果他早想到这一层事情,他也就不会这样伤心欲绝。

  他开始心生恨意,如果当初花容诗诗认为是他的错,冤枉他,他还可以原谅,而今她委身于花容绝尘,他是怎样都无法原谅了。

  南宫凌霄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水性杨花,为了自己竟然如此下做,枉费自己这几年来对她日夜思念牵挂,虽然自己被迫装疯卖傻,这一切也都是拜她所赐。

  花容诗诗啊花容诗诗,我迟早要手刃仇人,到那时,你让我南宫凌霄何去何从哪

  南宫凌霄悲苦异常,这残酷的现实他将怎样面对?这不公的世界他将怎样为他的一生去做出评判?

  南宫凌霄眼角的泪水让他难以明白这纠结的一切。

  一切?太多了,就让不入流回来了再说个明白为好啊!可是那样做,不入流又怎么想呢?他本来就已经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啊!

  南宫凌霄有太多的遗憾,这几年里,他顾虑太多,为青泥寨的村民想的太多,他亏了自己,只为他一直相信,他的女儿和妻子会回来的,然而今天,他所有的骄傲和期盼,所有的思念和依恋,瞬间便没了,妻子讨别人欢心,女儿又不见踪影,他何去何从?老天为何如此待他?

  快到晌午的时候,徐妈醒来了,她起来后就去厨房帮忙,素心和九凤姑姑也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去莲花寺的人还没有回来,留在家里的人都进进出出忙着歇不了,素心不但自己手里的活停不下来,还有要指挥打下手的工作,但素心却做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这到让徐妈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妹妹的孩子这么能干,长得又那么漂亮,更让人心宽是这两个孩子又那么懂事,九凤家有后了。

  徐妈搓着双手,喜滋滋地悄悄说道:“老天真是长眼啊,我心里也安慰了许多。”

  徐妈看着忙来忙去却有条不紊的素心,由衷地笑了。

  忽有人来报:“徐妈,花容老爷回来了,点名要徐妈做的绿豆糕吃,说他好久没吃了,非常想吃。”

  徐妈道:“知道了,今天过年,我且多做些,大家都尝尝。”

  素心听说徐妈要做绿豆糕,便说道:“徐妈,你暂且稍候,我手头这把活做完,给你打下手,也顺便学学。”

  徐妈道:“不急,你且忙,我洗手做准备工作。”

  素心很快做完手头的工作,来到徐妈身边,看到徐妈正在将绿豆取出来,放在水里淘洗,素心便帮着徐妈做绿豆糕。素心学的仔细,只一边,便把所有步骤都记住了,剩下的便是掌握时间的为题。

  绿豆糕切了几百份,南宫世家上上下下每人一份,徐妈喜滋滋地看着那一几盘子绿豆糕,挑了一块,放另外一处。

  素心看见,问道:“徐妈,为何另放了一块?”

  徐妈道:“留着有用。”

  素心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林闲带领人,把院子的前前后后都打扫了一遍,把院子里的花草又修理了一遍,此时,大门处又跑进来一人,一边跑一边喊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林闲听到了,便放下手中的活,对其他人说道:“大家都休息会吧,要去见老爷的都去见老爷,见完了再来整理。”其他人听了纷纷放下手中的伙计走了。

  林闲便也收了工,回到他的小屋里,也歇息去了。

  素心和徐妈等已经摆好了美味佳肴,只等花容绝尘就坐,大年初一,所有的人都可以歇息片刻。

  所有的人已经按层次级别,长幼尊卑,被分坐到各个座位上,除了南宫凌霄,念儿,其他人都在席间,念儿和南宫凌霄从来都是不参加这样场合的,一来自己不去参加,二来花容绝尘也不喜欢看到他们两人,那念儿姑姑从来就没有用好态度对待过花容绝尘,每一次接触,念儿对花容绝尘的态度,都让花容绝尘感觉到自己永远成不了这青泥寨的寨主,永远成不了这南宫世家大院的主人,久而久之,花容绝尘对待念儿也就不大理会,只让她时刻照看着南宫凌霄便罢了。

  花容诗诗坐在花容绝尘身边,没有看到南宫凌霄和念儿,心里暗道:“果真是见不到凌霄和念儿,可见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人是怎样度过的,由此可以想象得到啦。”

  那花容诗诗旁边坐着的是南宫冷月,南宫冷月旁边是红袖,花容绝尘另一边是花容筱,花容筱旁边是不入流,接下来便是其他大笑管事都一一坐了。

  酒过三巡,饭菜已经吃到一半,这时花容绝尘端起一碗酒,站起来说道:“各位,我花容绝尘能有今天,全仗大家的支持和厚爱,今天是大年初一,借着美味佳肴,感谢大家的厚爱,经后,还要大家和我共同完成大业,以扬花容家族之圣名,花容绝尘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一碗酒喝下了。

  花容筱也站起来,说道:“来,大家共聚一碗酒。”

  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一人端起一碗酒喝了,遂又坐回原来位置。

  花容筱此时端着一碗酒站起来,对着花容绝尘说道:“爹爹,新年之际,孩儿敬爹爹一碗酒。”说完,仰头喝下,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站起来,对着花容绝尘敬酒喝,不入流也站起来敬酒,花容绝尘看了一眼不入流,忽然觉的很眼生,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觉的你很眼生啦?”

  那不入流站起来,刚要说话,花容筱却忽然站起来说道:“啊,爹爹,这位就是我昨晚你说起的流护卫,是念儿姑姑的表兄,他身怀绝技,本事是一般啦,爹爹不在青泥寨的这些日子,孩儿多亏了这流护卫的照顾呢。”

  花容筱摆摆手道:“哦,你看中的人肯定不错,哦,坐吧,坐吧,吃酒,吃酒。”花容绝尘似乎有一些醉意。

  花容诗诗听花容筱这般一说,便不由得向不入流看去,不入流看到花容诗诗头来的目光,便荒忙将头稍微一侧,花容诗诗看着不入流,觉得有些面熟,但是她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便瞅着不入流,想了想,又把头转向别处去了。

  花容诗诗的心在南宫凌霄那里,今天本来可以和南宫凌霄见见面的,无奈身边的那些人一会问这一会问那的,一耽搁花容绝尘回来了,她就没有出去。

  花容诗诗环顾了一下屋里,南宫冷月正和红袖窃窃私语,那花容筱一个劲地奉承着花容绝尘,不入流则和身边的人一会说说话,一会又和花容筱说说话,其他的人都在边吃边聊,时不时地向花容绝尘敬酒,而花容绝尘更是滔滔不绝的讲解,花容诗诗感到时机已到,便起身,想悄悄的溜出去。

  她刚站起身来,花容绝尘便问道:“诗诗啊,你要去哪里?来,陪着老爷我吃酒啊。”说着一把拉住花容诗诗的手,把花容诗诗拽到在椅座上。

  花容诗诗笑道:“老爷,你且慢慢吃,诗诗去去就回来啦。”

  花容绝尘道:“好啊,快去快回。”说完,又端起酒碗自顾自吃去了。

  花容诗诗起身走出来,便向念儿姑姑的房间走去,她走了一段路,便蹲下来系鞋带,顺便向后看了一看,没有发现跟踪的人,便又站起来,大步向念儿姑姑的房间小跑而去。

  念儿姑姑的小院子,虽然清贫简陋,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得整整齐齐,一种幽静典雅的格调,花容诗诗一走进去,便感觉温馨非常。

  花容诗诗推开念儿姑姑那虚掩的房门,屋子中央放着一张桌椅,桌子前坐着南宫凌霄和念儿姑姑。

  桌子上摆放着很简单的四碟子菜,念儿姑姑正在往南宫凌霄碗里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说道:“老爷,过年了,你多吃点菜,这病啊好的快些,你现在变化好多了,能够自己夹菜吃了啊。”

  南宫凌霄“嗯嗯”地点着头,念儿姑姑又道:“老爷呀,你看你现在有时候也能听懂我的话了,说明你的病啊好的快了,等过完年啊,我一定找一个好大夫,给你再诊断诊断,给你换换药,说不定啊,你完全好起来了呢。”说着又夹了菜放在南宫凌霄的碗里,说道:“来,这个菜好吃,这是我让素心专门为你做的,增强记忆力呢。”

  念儿姑姑正说着话,那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她没有回头,说道:“徐妈,你忙结束了吗?”

  花容诗诗没有说话,那南宫凌霄抬起头,发现是花容诗诗,便也呆住了,蓬乱的头发遮盖着他的脸,这让花容诗诗看不清他的眼睛。

  花容诗诗盯着南宫凌霄,没有出声。

  念儿没有听到徐妈的回答声,便回过头来叫一声:“徐妈。我问你话啦?”

  却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花容诗诗,念儿一下子站起来道:“夫人。”

  花容诗诗没有搭理念儿,只是静静地看着南宫凌霄,南宫凌霄机械地把饭往嘴里喂,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跳起来。

  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还好意思来到这里?怎么还会跑这里来?南宫凌霄心里的愤怒顷刻间要爆发出来,他并不看花容诗诗,尽量让长发遮盖着他的脸庞。

  念儿慌忙过去拉着花容诗诗坐下道:“夫人请坐。”

  花容诗诗还是一直看着南宫凌霄,被念儿拉着坐在椅子上,便抬起头问道:“念儿,你可好?”

  念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没有回答花容诗诗的问话。

  花容诗诗又急急地问道:“念儿,老爷他怎么啦?”

  念儿忽然泪如泉涌,她哽咽着道:“夫人,老爷他,他。”说着又哽咽说不出话来。

  花容诗诗忽然站起来,拉住念儿的手说道:“念儿,你且听我说,记住我说的话,花容绝尘练了十二玉女阵,估计要在正月十五奇袭青泥寨,另外花容谷的地图和十二玉女阵图以及破解之法,全部在紫夕身边,紫夕现在被困在冥河畔,是死是活还不知晓,念儿,切记我说的话,我到这里来不能耽搁太久,有什么事情,你告知南宫冷月,他会给我传话的,我,我,我不能和你们相见。”说着又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南宫凌霄,又转过脸,对念儿道:“老爷的病情,我听到了一些,花容绝尘这次来带了一位有名的大夫,叫颜珍,此人医术非同小可,怕只怕那颜珍会来给老爷诊断病情,给老爷的药,你要想办法亲自查看,记住了吗念儿,我走了,我不能耽搁太久,我是告诉花容绝尘我出来方便来的,我这就要走了。”说完,花容诗诗不由念儿再说话,便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向外望了望后,开了门飞快地走了。

  屋里的念儿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呆呆地看着花容诗诗急急地走了,她看着打开的房门,在想,这是虚幻的一切呢,还是真发生的一切呢?

  南宫凌霄听了花容诗诗的话,不免心中一惊,难道花容绝尘知道了自己装疯卖傻的事情吗?

  此事非同小可,今晚一定要和不入流碰面,把花容诗诗说的这一切告诉他。

  念儿正呆呆地看着门外,徐妈却笑呵呵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两块绿豆糕,看到念儿和南宫凌霄,便把绿豆糕放在桌子上,说道:“念儿姑姑,你和老爷赶紧尝尝我的做都绿豆糕,可好吃了,我也好久没做了,不料今天花容老爷要吃,我就多做一些,家里上上下下每人都分了一块,这不,我给你们两个拿了一块,尝尝吧。”

  念儿没有回答徐妈的问话,她颓然坐在椅子上,喃喃地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啦?”

  徐妈看到念儿的样子,不解地问道:“念儿姑姑,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啦?”

  念儿似乎没有听到徐妈的问话,呆呆地自语着,徐妈转过头去看看南宫凌霄,南宫凌霄正看着徐妈。

  徐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站起来,摇摇念儿,问道:“念儿,你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

  念儿被徐妈摇晃了几下,便醒过来了,她一把拉住徐妈道:“徐妈,这可怎么办啦,花容绝尘要在正月十五奇袭青泥寨,我们怎么办啦?”

  徐妈道:“此消息可当真?”

  念儿道:“刚才,就在刚才,夫人过来告诉我的。”

  徐妈沉吟片刻,问道:“你是说花容诗诗吗?”

  念儿点点头道:“是的,是花容诗诗。”

  徐妈听了,慢慢地坐下来,她心里似乎明白了诗诗为什么一直跟着花容绝尘,如果真的是诗诗来说的,那诗诗确实不是心甘情愿跟着花容绝尘的,一定是花容绝尘逼迫诗诗的。

  想到这里,徐妈紧紧的咬着牙,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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