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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三殿下解围

盼生辉 归钿 2402 2024-11-13 11:01

  就在顾惟还疑惑为何顾绡如此突然发疯时,云安颦道出了这话。

  “她与我从小就不对付,只是不知今日怎么突然这样。”顾惟猜测着百种原因,却看见云安颦一脸歉意,她出口安慰道,“安颦姐姐,这不关你的事,你……”

  “她先来找过我,可能是受到了刺激……”云安颦叹口气。

  “?”

  云安颦又将顾绡刚刚在奉善亭的作为说了出来,顾惟这才意识到可能是顾绡在安颦姐姐那里吃了亏,正巧又遇见了她,就发泄到她身上了。

  “即使安颦姐姐不说,她这样也是早晚的事,不过刚才若不是安颦姐姐使了手段让她丢了荆条,臣女受伤会更严重。”顾惟倒是不觉得云安颦为她说话有什么错,反而是顾绡心眼小,吃了瘪没处撒气,而安颦姐姐还救了她。

  使了手段?云安颦想起她从奉善亭出来时那人一脸平静的丢出了一颗石子,又快速示意她过去的行径。不过阿稚没看见以为是她的手段,她不好供出他,也就默然接受了吧。

  两人屋里说这话,外面一个侍女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殿下,太后娘娘要见顾四小姐。”

  “什么事。”云安颦站了起来,顾惟现在的状况可不适合出去宴席。

  侍女将宴会上的事况一一道来,原来是这次宴会上,棠娘子请到首辅大臣的独女月禾婉表演才艺,而月禾婉一舞将至,却引起了太后娘娘的好奇。

  月禾婉的字在年轻人中是有些名气的,故而当别人一介绍是首辅大臣府的小姐时,太后还以为她会写一副字出来,却没想到是一舞,所以就好奇的问了出来。

  在月禾婉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时,才得知月禾婉被衡阳侯府的顾四小姐在秋祭大典里给比了下去,所以她才不露拙字。而太后则是对这位顾四小姐来了兴趣,这才派人寻找。

  顾惟听完后心中一紧,尚不说她如今被伤了脸不能出去,就是那一手字迹,她也不想再次三番的显摆出来,当初用那一手字迹赢了月禾婉本就已经让她后悔。

  云安颦此时也在沉思,若是顾惟出席了宴会,那一手字迹定然是藏不住的,到时候三哥与阿稚可就说不清了,虽说她一心想撮合两人,可也不该在如此对他们不利的消息下。

  可今日是太后寿辰,比起她只是小小臣女,又怎能违背太后的旨意。

  “安颦姐姐,太后指名点姓的找臣女,自然是推脱不过的。”顾惟无奈起身。

  “可有什么能够遮面的薄纱,不然我这一脸伤痕,恐冲撞了太后。”顾惟问着身边的宫女要蒙面的东西。

  “奴婢去找找看。”那宫女才急忙的冲出宫去找。

  可她刚走至门口,就与迎面的一位男子差点撞了个满怀。

  陆逸快速收腿的侧了一步,那宫女踉跄了几下才勉强站稳。

  “明雁殿下。”陆逸双手抱拳行礼,“宴席那边的情况主子已经摆平,请殿下与顾四小姐放心。”

  云安颦惊讶起来,这三哥前些日子刚否决了两人的关系,今日又如此殷勤的处事,到让她有些看不懂了,“知道了。”

  陆逸回个话后,又转头看向顾惟那边,说道:“主子已经私下向顾侯爷说明小姐的情况,怕是顾侯爷在来的路上了。”

  先是帮她摆平太后的召意,后又告诉父亲她的情况,今晚三殿下在她面前的形象格外明朗起来。

  “多谢殿下相助。”顾惟道谢。

  “属下告退。”陆逸抱拳后退,直到退出了众人的视野,才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云安颦与顾惟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对,各自安稳下来。

  陆逸说的果然不错,在他刚走,外边就传来了宫女行礼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的脚步声,一身红色朝服的顾云风出现在门口,他神情慌张,一到了门口就急忙在里面搜索着,直到看见了坐着的顾惟,这才放心下来。

  “明雁殿下。”顾云风依礼向着云安颦行礼。

  “顾侯爷。”顾云风好歹是父皇身边的重臣,家族祖祖辈辈为国家效力,云安颦也郑重的回了一礼。

  “阿稚,阿稚你没事吧。”就在屋内的两人各自行礼时,又从屋外跑进一位脚步微浮的妇人,她一眼就盯上了坐着的顾惟,连忙跑上去想要摸她的脸,却被顾惟侧开躲了过去。

  手上落空,阮雅脸色僵了一下,又恢复如常的焦急道:“天呐,阿稚,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看见顾惟的脸上长长短短的划痕,心里都笑开了花,也不知是谁这么得她的意,做了她早就想做的事情。

  “咳,”顾云风见着阮雅入门直接无视五公主,还是清了清嗓子提醒她道,“明雁殿下在这里。”

  阮雅听到他的提醒这才诚惶诚恐的转向云安颦道:“殿下恕罪,臣妇太担心自家的孩子,竟然忽视殿下。”

  看她借着这样的名义,云安颦也不好说什么,只点点头道:“无事,阮夫人如此担忧阿稚,依着这个情谊,本殿也不会说什么。”

  “就是,”阮雅的脸上苦笑了一声,“这可是臣妇那苦命的姐姐,留下的唯一独苗,臣妇一听说她受伤了,就与侯爷急忙奔过来。”

  顾云风的眼神也落到了顾惟的脸上,见她受了这么多伤还一脸冷静地坐在那里,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

  阿稚从小在他们的手掌心中长大,在夏芷月还在的时候,她就是受了一点点委屈都哭的不行,就是娇弱的花朵,可好几年过去了,这孩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忍。

  可他在宫里,不便表露太多的情感,只能这样看着她。

  可阮雅就不一样了,她一脸心疼的拉着顾惟的手,轻声安慰道:“阿稚,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告诉我们,侯爷也在这里呢,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严惩此人的。”

  这种种表现,哪个外人看了不称一声好。

  顾惟眼神一变,抬头定定的望着阮雅,一脸希翼道:“真的吗,父亲和阮夫人会为阿稚出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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