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心疯了!”
弘历一把将芷滢打清醒了,良婳也被打懵了,头发凌乱,眼里都是委屈的泪水。
“刚刚皇额娘可是将儿臣错认成谁了,为何口口声声说着阴魂不散,这宫里人人都知道,儿臣长得最像额娘,皇额娘可是厌恶额娘,所以刚刚才会那般。”
一听到婳儿提及孝贤皇后,弘历便也开始仔细回想刚刚芷滢的话:你死了都阴魂不散。而正如良婳所说,良婳与云良乃是最相似的人。以及当初怡嫔的指认,这许多事情堆积在一起,弘历有些怀疑起来芷滢的手究竟是不是干净,她这个人,究竟配不配的上大清的国母一位。虽说比起孝贤皇后芷滢的确差的远,可到底是自己亲封的皇后,弘历到底还要留住颜面。
芷滢凌乱的头发,无神的双眼渐渐回神,抬头看着良婳与弘历的审讯,而越看良婳越像富察云良,芷滢开始脑袋有些混乱,若非鹂儿跪在地上,说道:“娘娘,您怎把故人当成了和敬公主,公主金枝玉叶,哪里容得下您这般打。”
说完鹂儿转身看向良婳与弘历,磕了个头,对着弘历说:“皇上,和敬公主,皇后娘娘虽说身在富贵人家,可幼时总是被嫡妹欺负。那辉发那拉知心,更是一心的欺负我们娘娘,如同高柔荑与慧贤皇贵妃一般,所以刚刚皇后娘娘不过是触景生情,所以打骂了和敬公主,还望和敬公主莫要怪罪。”
良婳不屑的看着鹂儿,觉得鹂儿这张巧嘴,可真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好嘴。可偏偏良婳只能平白无故受下责骂,良婳笑了笑,说:“儿臣怎敢怪皇额娘,只不过额娘是皇阿玛心尖上的人,又是大清最受尊敬的孝贤皇后,只要皇额娘没有失了该有的敬意,儿臣自然不会说什么。”
“皇上,舒妃娘娘、颖嫔娘娘、婉嫔娘娘与鄂贵人来看望五公主。”
李玉走了进来,鹂儿连忙掐了一下芷滢的胳膊,将芷滢扶了起来,快速的替芷滢整理了一下仪容。
“快请进来。”
“臣妾给皇上、皇后请安,和敬公主安。”
“嫔妾给皇上、皇后请安,和敬公主安。”
“儿臣请舒娘娘、颖娘娘、婉娘娘、鄂娘娘安。”
众人互相行礼之后,担心的看着床榻上的五公主,和尔敬额更是战战兢兢的替五公主缝合伤口,生怕出现了任何的差错。
“皇上,伤口已经缝合好了,还得看看这伤口愈合怎么样。”
和尔敬额拿起衣袖擦擦自己脸上的汗水,整个官服都被汗水打湿,人人看着五公主的伤口,都害怕的掩面捂口。
“听闻是御花园假山石头松动,这才让五公主受了这茬子罪,皇上一定要狠狠责罚御花园的奴才,也好替五公主讨回公道,免得白白让公主受了这罪。”
颖嫔幼薇用最软糯的语气说着狠话,幼薇觉得良娢小小年纪,受了这样子的罪,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