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盖看去,果然在英子耳垂下面看到一颗明显的黑色肉痣。樊盖兴奋地上前双手抓住腾英子的双臂,说道:“姐姐,您是我和欢欢的姐姐。”
大家定定地看着。
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很意外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腾英子来说,却是来得有些突然。她被一个大男人抓住,很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她急忙抽回手臂说道:“啊……是真的吗?我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弟弟呀……”
“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哟……”武欢欢高兴得手舞足蹈,“哎……哟哟……”
武欢欢高兴得忘了受伤的手臂,刚一抬臂便疼得叫出了声。
“看把你乐成啥样子了……”雪莲说道,“不过,这真是好事!恭喜了,欢妹妹!”
“对……我就是高兴嘛……姐姐,我叫武欢欢,他是樊盖,也叫武剑,只不过我们都是爹爹捡养的,只有您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武欢欢高兴地对腾英子说道。
“哦……那爹爹和母亲可好,他们在哪里?”腾英子急切地问道。
“他们都好,长住丐帮总舵,爹爹是天下第一帮——丐帮帮主。”武欢欢回答道。
“怎么……他们是丐帮中人?”腾英子有些茫然地问道。
“其实他们原来并不是丐帮中人,只是后来……”樊盖和武欢欢说着,便把武恭海夫妇在寻找爱女途中,如何奇遇了原丐帮帮主,以及先后捡养他们的情况,简要地述说了一遍。
腾英子听完之后,高兴地举起双手,踮起脚尖,勾住樊盖的颈脖,往胸前一拉,狠狠地在樊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高声喊道:“天啊……我腾英子终于找到家人啦……”。
华边郎听完之后,非常羡慕地说道:“恭喜你,英子……你终于找到亲人了,很快就可以与爹爹和母亲团聚了……”
“郎哥,别灰心,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一定能找到亲人的,不如你也把那块玉坠拿出来,给我弟弟他们瞧瞧,看能否找出一些线索来。”腾英子看着华边郎说道。
“嘿……就是!我只顾为你高兴去了,你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华边郎说着便从颈脖上取下一块玉坠来。
樊盖接过玉坠看了看,脸露惊喜,激动地说:“你……你……可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
“是吗……真有这么巧……”华边郎和腾英子瞪大了眼睛说道。
“你这鸡心玉坠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我曾听玲姨说起过,父亲大人曾经丢失一个儿子,此子在满月那天,被当今绿林盟主钱浩收为义子,并相送一块玉坠,你看上面还刻有‘义子鸿’仨小字。”樊盖手指玉坠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等到了王屋山的武林大会上,见了钱盟主,他一定认识此玉坠。”武欢欢说道。
“如果我们真是兄弟,那爹爹和我母亲可好?”这华边郎设想式地问道。
“听说您母亲因丢失了爱子,思子抑郁而终,几年之后,父亲续娶了我母亲,后来父亲大人被人杀害。”樊盖也只能述说个大概情况。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并排站在一起,让我们好好瞧瞧。”雪莲突然说道。
樊盖听后便上前与华边郎站在一起,二人眼望众姐妹。大家放眼看去,二人身材高矮差不多,容貌似有几分相像。雪莲拉着樊盖的手,又转到二人背后看了看,对大家说道:“嗯……从背影看,像极了。”
“是吗……我俩真的很像吗?”华边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倒不是十分相像,有几分相似而已。”腾英子左瞧瞧,右看看之后说道。
“嗯……不管钱盟主证实我们是不是亲兄弟,从今之后,我就认您做我的弟弟……”那华边郎眼含热泪有些激动地说道。
“是呀……我已经与弟弟相认了,他本来就成了你弟弟嘛……”腾英子一把拉着华边郎的手说道。
“既然你们都认亲了,得把你们的大辽名字改一下。”林聪看着华边郎和腾英子说道。
“怎么改?”腾英子问。
武欢欢说:“你就叫武达欢!这位哥哥的玉坠上有一个‘鸿’字……”
樊盖道:“‘樊鸿’怎么样?”
“嗯……这两个名字改得很好,我喜欢。”华边郎抓住腾英子的双手高兴地说道。
“好啊……从今以后,你们二位就是我们的鸿哥和达姐了。”樊盖也高兴地说道。
“嗯……那我们就叫你们盖弟和欢妹喽……”武达欢双手分别拉着樊盖和欢欢说道。
“对啦……来,大家认识一下!她叫米雪莲,是阿盖哥的未婚妻。她们俩叫林聪、林芳,是阿盖哥义父林中豹的掌上明珠,也是阿盖哥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这位叫童玲,是你们鸿盖兄弟父亲的义弟童棍之爱女,也是从小就许配给阿盖哥做妻子的,再有这两位连体姐妹叫贝双菲和贝双燕,是我们一起从歹人手中救下的苦难姐妹。”武欢欢一口气把众姐妹一一介绍完毕。
“呀……弟弟!这么多娇妻美妾跟随,欢妹你也想做盖弟的妻子?”武达欢笑看武欢欢说道。
“不瞒姐姐说,爹爹早有此意。只是阿盖哥碍于有了雪莲姐姐……”武欢欢说道。
雪莲抿了抿嘴巴,道:“我与阿盖,确实婚约已定。只因诸事未定,尚未成婚。”
“哈哈……雪莲妹妹……”武达欢意犹未尽。
“盖第!”樊鸿看了一眼众人,向樊盖问道,“现在关系都弄明白了,盖弟啊……你们一行人要到哪里去?我俩都负伤在身,恐不便与你们同行。”
“达姐呀……我们是受爹爹之邀约,前往王屋山参加武林大会,到了那里,肯定就能与爹娘见面了。”武欢欢抢着回答道。
“你们都伤在哪里了,让我瞧瞧,严重吗?”樊盖看着二人问道。
“你们达姐伤在左小腿上,我伤在了左膀上,稍重一些,不过,敷上了上次救我们的那位阿姨的刀伤药之后,现在好多了。”樊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