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躺在天然“人肉垫子”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离归就不言而喻了,身上磕得大包小包,只是不那么严重。
太子站起来一顿乱喊:“岂有此理,那匹马!我一定让人宰了你!”
他拿剑,亲手砍了那匹马。
他站着俯视地下躺着的离归道:“若不是你拖累,我又怎会落马!”
离归坐起来,吼道:“太子殿下真讲道理!错手摔马本就是你的责任,其一若不是你非要骑那么快,怎么会摔,其二若不是你大意放掉缰绳,怎么会落马!你不想想自己的过错,竟先责怪起马来!”
“你这刁民,岂容你说话!”太子看了看周围,“给我来人!”
离归冷笑道:“你若是不砍了那马,说不定还可以骑着离开。”
好一个蛮横的太子!
他又一把揪住离归的衣领,道:“你!带我回去,本太子重重有赏!”
离归挑眉,“你说话不算话,你的话我怎么信?况且,你不是出来狩猎吗?这里这么多猎物,你看看,那边的……”
太子看看周围,竟然来了森林中央,他拿起弓箭,射的不准。
离归大笑几声。
“你敢笑!”
“太子瞧好了!”离归拿过弓箭,兔子已惊而奔跑,离归竟能刺得偏差无疑!
“怎么可能!”太子不得不高看离归一眼。
“你若是让我见皇上一面,我就答应你想个办法带你脚不沾地回去!”离归笑了笑。
“好我答应你!”他沾沾自喜,这马也没有,车也没有,我不信你能凭空带我回去!
“太子莫不是耍赖着!”离归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离归笑道:“刚刚太子怎么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这会就成了君子?”
“你爱信不信,不过见我那皇帝老儿一面,有什么难的!”
“太子冒犯了。”离归两手捂住他眼睛。
粉灼,拜托了,皇宫!
她又赶紧松开。
“大胆……”他傻了眼,眼前竟然是宫殿。
太子喊道:“你是什么妖!”
离归笑了笑,“太子别管我是什么妖,让我见皇上一面。”
他看了看,带她来了殿上。
离归小声说:“粉灼,你的记忆效应,我要在场的,除了太子以为都以为我是官宦人家之子,就是李太尉之女李清颜。”
粉灼开口:“我什么时候有那个功能了?”
明月开口:“这记忆效应岂非是神器才有,或者是闽夜王那般高人。”
离归惊了,竟有一阵青年男声,“谁在说话?”
“是我,明月。”
“什么事!”皇上问。
离归跪下,作揖道:“小女李清颜,欲担任太子太师一职。”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说昨日才见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进入太子寝宫,真是祸国妖颜;有人说这女的没什么本事就想担任太子太师,这朝太子是一般人能管的吗;还有人觉得可以让他一试。可不论怎样,皇上都不可能让一个官宦人家之女轻轻松松做了太子太师,封锁太子诸多权利。
离归开口:“皇上,容我直言,您是明君,一心为天下百姓考虑,这才误了陪伴,养成太子的脾气秉性。离……李清颜虽然是官宦人家之女,却饱读诗书,文能对,武能射,况且您大可不必担心我总揽权利,我一介女流,就是有朝一日权利大,也不过太子,不过皇上!皇上若是不满意,可随时撤职。
清颜不图什么,只是图国家安康,后继有人!”
这位皇上已经五十好几,据说在次年末就病死了,太子登上大任,祸国殃民。
“好一个国家安康,后继有人!”他龙颜大悦,“我试试你,赐你太子太师令牌,执掌东宫要务,权过太子!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李官爵之女?李官爵不过一胆小的喽啰,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离归执过令牌。
看着令牌,手上脚上的伤也不是白受的。
钟乐其,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