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眼光一聚抓起旁边的剑,静静听着声音,这些人还真想杀死本王,他们功夫也极高,恐怕我一个也打不过那么多,况且加上本王受伤的肩膀!
一个暗影透过来,风起云涌,室内帘子被掀起,滴滴答答的珠子碰撞声音传来,如同玉碎时的声音,啥时候烛光隐约,一个黑衣面具人从窗户闯进,直接飞镖甩向五爷,五爷右手伸去在左边接住飞刀,返回射向那个人,他巧妙避开。
“怎么,只派了你一个人?”安静了几秒。
“我一人杀你足矣!”那人奔跑飞腾向五爷,突然鹰踹门而入,一下子边跑边拔出刀,黑衣人见状收手向鹰跑去,鹰一剑刺去,黑衣人躲过反用剑抵住将他往后推开,刀剑声袭来,接着外边一群人的脚步声响起,几个侍卫进来一起拼杀,那人被按住在地上。
“快阻止他自杀!”五爷说道。
一名侍卫拿一准备好的木棍立马塞进他嘴里。
那人左右摆脱晃动,结果被死死的固定。
“带入密室!”五爷发话。
“是!”两名侍卫将手铐给他拷上,拖走。
“你们先退下吧!”鹰说道,接着望了流大夫一眼,俩人一同走到上殿。
五爷拉下左边的外袍,露出左边肩膀,血液已经略微在绷带上显露,从绷带和皮肤间的缝隙缓缓溢下。
一个头绑绿带,也所谓玉树临风的男子走进来,脸色见了五爷一下子就不好了,“怎么会又裂开了,不是叫你休息几天不要走动吗?”他焦虑的说着走到五爷前坐下,“你这是刀伤,本来就不容易好,加上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可能好得了!”
“我知道了。”五爷不禁咬咬牙。
“听说你那天一个人打他们十几个……”流奕七拆开绷带。
“是不是觉得本王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五爷略笑。
“我是说他们……竟然……竟然没把你杀死!”流奕七把绷带拆开,刀口略微三寸长,裂开后血流不止。
“哎呀啧啧!”流奕七不禁摇摇头。
“怎么?本王无药可救了?”
“哎呀啧啧,啧啧,这个伤……这个伤……裂开了。”
五爷一个狠戾的目光射过去,流奕秋一个哆嗦,“哎呀我看看,我给你洒点药止住血,然后给你洒点治伤的。”边说他边坐着,之后他绑上绷带,“我说你这几天小心点,不要碰伤口不要剧烈运动左臂!”
流奕七收拾药箱,站起来,“有空到我的药馆坐坐吧!”
“嗯。”五爷说着穿起衣服。
“那就告辞了。”
“外国使臣接待日你可应求来皇宫?”
流奕七迟疑三分,“不了,我最近比较忙!告辞!”他转身离去。
在门口外撞见了竹结,竹结微微点头行礼,接着竹结敲了敲门,“进来!”五爷说道。
“五爷,这是今天的……的晚餐!”竹结不好意思的开口。
“呈上来!”五爷漫不经心的翻起兵书。
“五爷……那个……”竹结颤颤巍巍的走上来。
“有什么说!”五爷放大声音。
“因为离归她因为学厨,就多练习了几次,夜王府的米,用去了一部分。”
夜王沉默一番,略微思虑。
“可是她除了第一次然后就全是一些……失败品,不是没熟就是完全煮干了,或者是水放少了做了炒饭。”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夜王抬起头。
“她把房子烧起来了。”
“什么!”夜王惊讶。
“不是不是!”她摇着头表情说着不是,“现在已经扑灭了,而且火势不大,只是烧了一点点的柴,现在下人正在清理,所以今天可能只有粥了。”
“她有没有受伤!”五爷问道。
“……没有”竹结无奈说道。
“行了,端出去吧!晚餐我不吃了,还有这几天不要再提粥这个字了!”夜王无奈的阅览兵书。
竹结转身离开。
“嗤!”五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