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邀?怎么那么耳熟!”离归仔细想想,那天追踪鸟叫声到一个药房,后来出来时有一个妇女喊了一声贺邀,当时还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个地址却也不记得了,唉!
“离姐姐,现在该怎么办?”萧雪问道。
“萧雪,你在这里有待了一段时间了,对这里你比我熟悉,你知道有一个药馆,倒运药房?”
“倒运药房?这个我知道,城东,跟我走吧!”说罢萧雪轻功而起,飞檐走壁地很快俩人来了倒运药房。
在这附近,应该有她的家,那天的妇女,大有可能是她的娘。
离归来到当时妇女站的地方,正好是一扇门前,一户人家旁边,离归立刻敲敲门。
突然,贺邀来开了门,见是离归立刻想关门,被离归阻止了,离归使劲地往里推,进来了院子。
“说,你为什么栽赃陷害我?”
“你凭什么说我栽赃陷害?告诉你,这事跟我没关系!”婢女理直气壮的说。
“贺邀,休得无礼,有客人来了。”只见后边颤颤巍巍走出一老人来,喋喋不休嘀咕着。
“奶奶,您怎么出来了,快快快进去!”她焦急地望了离归一眼,急急忙忙扶奶奶。
“小邀,这不有客人在那!”奶奶和蔼地走过来,朝她们一笑,离归也突然收起质问的表情,微笑着示好。
“进来坐吧!啊!”奶奶笑呵呵地拉离归萧雪进门,拉到屋子里坐下。
“我警告你们,这件事跟我奶奶没有关系。”贺邀狠狠的说,“还有,一切的一切,我说出来就不能活命!”
这句话倒是吓到离归了,她惊悚地看着,“你以为你不说就能活命吗?”
“……”贺邀在沉思,突然,从窗帐中刺过一根银针来,离归眼疾手快,立刻将手伸出在旁边抓住了银针,恐有毒立刻丢下,贺邀心有余悸地看过去,离归立刻打开窗户,然而什么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来了无窗封闭的小屋里。
“不是我做的!”贺邀说。
“银针就是你放的,只有你才有这个机会。”萧雪说道。
“对不起,本来被安这个罪名的,应该是我。”贺邀低下头,“他出了一大笔钱治好了奶奶的眼睛,要求我成为这次事故的替罪羊,可是我舍不得奶奶,我还要陪着她,还有孝顺她,所以……对不起……”
“你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就要害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未免太自私了!”萧雪生气的指责,离归也心疼了几分。
“可那么多人,你为何偏偏要害我?”离归问道。
“我开始已经准备送命了,可是没想到……当我不小心和你相撞,我才起了这个念头,想故意引起你的注意,趁你不注意将本在我身上的银针,放到了你的腰间。”贺邀继续说道。
离归眼神微闪,低头说道:“这么说你不是刻意要嫁祸给我的。”
“嗯。很抱歉。”贺邀说道。
“我们需要你到陆捕快前面去澄清!”萧雪说。
“不行,不,不行,就算他相信杀人犯不是我,那我也会因栽赃陷害被抓起来,不行,我要照顾奶奶!”贺邀立刻皱眉反抗。
“那日我见得,有一个年轻妇人叫了你的名字,就在倒运药房和你家之间。”
“哦!你说她,她是我的邻居,常常过来帮我照看奶奶。”贺邀继续乞求,跪在离归前方,“我求你了,奶奶不能没人照顾,你就体会一下我的心情。”
“可你当初不该为了一点钱就放弃自己的性命,更不该嫁祸给一个无辜的人!若是你奶奶知道了,她还能如此坦然地活着吗?”离归问。
“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会了!”贺邀真切的说。
“好了,没事了,不过你的安危倒成了如今最大的问题,想必你的那位‘他’,已经在不择手段想要你闭口了。”离归无奈的看看。
“你若是不说出来,恐怕这件事永远都只能是秘密,而你的安危永远都是问题!”萧雪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