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整她
是夜,白杏换好了衣裙,只穿一单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坐在床上正要休息,突然房间闯进来一个黑衣人,她刚想喊叫,此人冲上捂住她的嘴巴,“是我,杏儿。”
“你?何事?”白杏转身走进内室,想要穿上外衫。
“还怕看吗?”黑衣人戏谑道。
“流氓,为何深夜来?”白杏有些不满,她讨厌他这样的出现方式,她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如若被人发现,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她还怎么进东宫?
黑衣人慢慢走进她,用手捏住她的下颚,“流氓?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地位?前几天是谁求我弄死白楚,用过就扔不太好吧,白大小姐!”她的话让他很不爽。
白杏慌了,假装镇静道:“你可别乱来,咱们之间是有交易的,帮我这做件事情,好处你一分没少拿。”
“哦?是吗?如果我要说有人暗中调查此事,你该怎么办,白大小姐手段高明,会耍花招,此事自己能处理好吧。”黑衣人摸着床榻不知在思考什么。
白杏不信,“一个傻子,谁会在意,本小姐才不信你的话,少忽悠人,爹是不会起疑心的,其他人更不会问此事。”
“行,当我没说。不过,我在强调一遍,此人很神秘,他在暗中调查,现在可是敌人在暗,你在明,情况对你十分不利。”黑衣人眼睛往白杏胸前瞟。
白杏身材前凸后翘,白日宫装遮的严严实实,此时只穿一件单衣,再配上如此黑夜,孤男寡女,难免会有非分之想。
白杏似乎感觉到黑衣人异样的眼神,忽视他的话,只当他是欺骗自己,威胁道:“不要乱看,赶紧滚,本小姐要休息了。”
“良辰美景,一起更好。”黑衣人用手轻轻抚摸白杏白皙透亮的面庞,这张人畜无害的清纯脸,让人沦陷,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为她做事。
白杏有些害怕,不敢再说狠话,怕激怒他,轻哄道:“今日你先行离开,惹来其他人就不好了。如若我进宫享荣华富贵,定不会忘记你。”
“记住你今日所说。”黑衣人轻拉开房门,脚尖一点翻墙离开。
房顶上,另一个黑衣人,轻轻一翻,蹑脚走近白杏房间里。
刚才他们在房间的对话,她全听见了,真是一对狗男女,来日方长,一个个收拾。
白杏一回头以为刚才那个男子又回来了,心烦道:“你为……”话还没说完,肩部被给了一拳,随即晕了过去。
黑衣人把白杏放脱光放在床上,把底下的被褥弄皱,假装翻滚的痕迹,站那想了好久,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但刚刚她和黑衣人的对话中足以看出他们没发生过什么。
咬破自己的手指,往床上滴几滴血来伪装暧昧,这下,如果他们没脑子肯定会心生间隙,那个黑衣人字里行间不都是在暗示什么吗,打晕强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摘下帽子,露出脸,是白楚。
她不敢再浪费时间,快速翻箱倒柜寻找想要的东西,化妆箱、实木桌、床底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果然,她小瞧她了,她是不会放在明显处的。
把翻乱的东西还原,轻轻翻窗离去,还好之前学过武功,今日果真派上用场了。
白杏狡猾不是一天两天了,看来从她那是拿不到滕梦花的根了,她只有从府外的大夫手里拿到,出府成了问题,自从她落水,白将军就禁止她出府,为安全着想。
此毒不解,她又有几年活着,罢了,回琉璃居再好好想想吧。
房顶另一头,身穿墨色广袖袍的男子目睹了这一切,白楚,你真是有太多意想不到了。
回到琉璃居,白楚简单收拾一下就睡了,滕梦花的根没拿到手是她失误。
不过,白杏着实狡猾,或许,她根本没有根,为了安全起见,根在黑衣人手里,毕竟,他们是同伙。明日,好戏就要上演了。
次日,白杏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肩部酸的像被人打了,刚想叫竹兰进来服侍,突然感觉手臂一凉,一掀被子,吓了一跳。
血!她这是……
昨天他又折回来了,似乎把她打晕了,他强上了她?
她被他毁了,可她说过进宫坐了太子妃会给予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人渣!她要告诉爹爹,要了他的狗命。
白杏气得浑身发抖,理智被愤怒所吞噬,她气得把桌子上东西都扔了。
朱兰跑进来看见披着单衣坐在地下的白杏和床上的一抹红,纵使她年纪不大,但还是想到了什么。
她向来记得自己小姐的月事,还差些日子,所以床上刺眼的一抹红只能是男女之事留下的。
可昨晚就小姐一人,白府戒备深严,不可能有外人入内,会是谁呢?她是丫鬟自然不能多想。
“小姐,此时万万不能让人听到了。”竹兰上前扶起白杏。
小姐是嫡女,出身高贵,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有时任性但还不至于做如此荒唐之事。
肯定是被人强迫,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瞒过去,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竹兰,你说本小姐该怎么办?过不多久太子选妃,本小姐还有机会吗?”白杏心痛欲绝,这一生算是被毁了吧,太子身份特别,怎会找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做太子妃。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竹兰出谋划策,如果说白杏心狠手辣,那么她就是助攻。
“你说的对,到时候可以想办法混过去。”太子妃之位,除了她,谁都不可以!
“小姐,奴婢服侍您更衣。”竹兰没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凭她的聪慧,她或许都已猜到那男子是谁了。
在更衣过程中,看着白杏光滑的后背和吹指可破的肌肤,她觉得可疑。
她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听底下的丫鬟婆子说过,男女行房场面激烈,身上肯定会挂彩,但小姐的身上白白嫩嫩连抓痕都没有。
或许,那男子只为了破坏小姐的清白,不敢在想下去了,脸有些发热,她是个不谙世事的丫鬟,不能再继续脑补此事。
更衣完,竹兰端来食物,站在一旁伺候小姐用膳,伺候非常周到,白杏很快把不开心的事放在脑后,不过,该要报的仇还是得报。
本小姐与你何仇?你毁我清白,出身卑微,难登大雅之堂。
“小姐,新鲜的莲子汤”竹兰用汤匙舀了一勺放在白杏面前雕刻着精美图案的汤碗里。
白杏很高兴每次竹兰都这么细心伺候,“昨儿娘去傻子那,惹了一肚子气,那傻子真有能耐。”
竹兰想起上次围观白楚的下人说,白楚当时看着很清透,没有多少傻气,不知此言是真是假,一个傻了十几年的人,不可能掉进水里突然治好了。
为了不影响小姐的心情,她没有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