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良回到宿舍,他找来木板将窗户用钉子钉上,拿锤子敲打钉子把木板钉牢固,忙完了。刘光良看了满意的进屋,他整理被褥,将被褥放一边,他坐上炕上,手从怀里掏出包烟,打上火机点上烟抽起来。
“刘老师,饭给你送来了趁热吃。”
这时,卓兰提着篮子进来说道。
“哎。”刘光良见她进来忙掐灭烟火,下炕走在桌前坐下来。
“有玉米饼,有酒,有羊肉。”卓兰放下菜酒和碗。
“好极了,这合我口味。”刘光良伸手抓上玉米饼吃起来。
“酒尝尝。”卓兰给他倒上酒递到刘光良面前道。
“哎。”刘光良接上碗喝了一大口。
“怎么样?”
“好酒,烈的很。”
“那就多喝,我也喝口酒。”卓兰也满上碗酒喝了口。
“可以啊卓兰。”
“这有什么,在藏族里哪个姑娘不会喝酒的,不喝酒的让男人瞧不起。”
“哦是吗。”
“你们汉人女人应该不喝酒的吗。”
“是的。”
“你们汉人女孩子不敢喝酒而已,哪像我族人女人什么都跟男人平等,男的会酒,女人也会酒,男人会骑马,女人同样会骑马。”
“是呀,你们藏族姑娘是女汉子很真了不起。”
“继续喝。”卓兰帮刘光良满上酒,抬起碗敬他。
“干。”刘光良举碗与卓兰碗碰碗。
两人喝了差不多,醉了还是刘光良,他扑在桌上睡了。卓兰看他醉了便起身扶他炕上,把他扶躺下来盖上被褥。之后,她提上篮子离开了。
回到家里,卓兰母亲正忙着,她正蹲牛前挤牛奶。
“阿妈,我回来了。”卓兰放下篮子说道。
“卓兰,你去哪了?刚会儿,巴朗来过。”(藏语)她母亲转向卓兰问。
“巴朗有事吗?”卓兰听到巴朗名字,脸上绷紧了些问。
“还不是你两定亲事。”
“阿妈,亲事能不能延迟再办。”卓兰走过去抱着母亲道。
“你呀,你都二十五了还不着急,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母亲叹气道。
“阿妈,别担心了!不就推迟一年嘛。”
“可人家哪等得了呀,巴朗可是你未婚夫。你两从小就定娃娃亲了。”
“我知道了啦,我回房里了。”卓兰嘟起嘴松开母亲回房里。
“这丫头唉。”母亲叹气继续蹲在牛前挤牛奶。
卓兰躺在炕上,睁眼看向房顶。
怎么办呢,我一直把巴朗当哥哥看待,他虽大自己一月,可自己对他只是兄妹感情!算不上男女关系那种啊。唉!烦。
想到这,卓兰不在想闭上眼睛睡了。
在晩上,刘光良在六十w灯泡下批改学生作业本,他专注的看作业本,翻到叫格雅鲁的本子,见一道道数学答对了,让他对她相目看待。给她打一百分。当他翻到巴克本子,见巴克根本没答对一题,让他摇头只能给巴克打上鸭蛋圈。其他学生还差不多,数题答对一半,给他们打上八十分。批改完本子,刘光良疲惫伸起懒腰。
于是,他走出门口,见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看到这,他想起考大学时,自己确选择师范大学报考。当得到录入大学通知后,录用通知书打印的师范大学字样,这让他父母无比高兴,这消息让邻居们都知道了。当刘光良在师范大学毕业了,他父亲让刘光良留校任教。可刘光良却提出要去什么LS,他父亲听到了并不同意的,他问儿子为什么要去偏远地区,在本市工作不好吗。可刘光良坚定去LS。
这气的他父亲要吐血,他对儿子失望了。最后,他父亲不在过问刘光良事,成天跟邻居们打牌,当邻居问刘光良父亲刘光良在哪工作时,他父亲久久才开口,说他儿子去偏远地区工作。使邻居听到这也就没再问了。
然而,在刘光良父亲眼眶里通红,眼眶噙满泪水!他就一个儿子,谁都做父母的都不忍心让儿女去偏远地区工作。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都愿儿女留在身边,这都能理解每个做父母的心!